“不,我不后悔。”她摇头,深怕反悔的人是他。若是他一改之前的无所谓态度,坚持反对立场,这门婚事恐怕就告吹了。
“为什么你非得嫁人余家不可?难不成贪恋我们家的财产?”他鄙睨她一眼。“在余家,女人可是没什么地位的,就算是财产也分不到几块钱,如果你为的是钱,我劝你别费心了。”
车子很快地驶进一家汽车旅馆中。
“请你不要再问了……”伍咏心黯然地别过视线。
“不问就不问,我也懒得知道太清楚。”仍是一副无所谓的冷淡态度。“旅馆到了。”说完,他自顾自地下了车,没有理会她。
被冷落的伍咏心只能乖乖跟在后头。
“我睡觉的时候不能有一点声音,不然会睡不好,明白吗?”走进房内后,他随手将别颈的领带脱下,身上的西装老早被他留在车后座上。
“我不会吵你的,你放心地睡吧!”她乖乖站在一旁,晶眸在接触到他赤裸的上半身后,红燥着脸移开。
余之奕旁若无人地把身上束缚统统解开,脱得只剩下内裤时,他的动作迟疑了一会儿,最后终究没有脱得精光。
他赤裸的身体硕实修长,肌肉更是锻练得极富弹性。为了弥补脸蛋过于漂亮的缺憾,他在体格上下了很大的工夫。高中那三年,他长高了许多,再加上刻意的锻链体格,他的男性气息增加许多,至少,已不再会被人当作女人来欺负。
“我不习惯睡觉时旁边有人睁着眼睛看,要嘛你就过来一起睡,要不你就到外头去。”他钻人被内,右手撑头半躺。
“现在外面正在下雨……”她嗫嚅着。
这男人比想像中的难侍候。
“那就过来一起休息。”他很好心地空出双人床的另一半。
伍咏心一听到这种“邀请”,当然连忙拒绝。
“我躲到浴室去好了,这样既不会吵到你睡觉,也不用在外面淋雨。”说完,她当真就要走进厕所中。
“你这种样子,两星期后要怎么嫁给我呢?”他赤裸地躺在床上,语气隐着不耐烦。“你这种处处防备我的心态,让我很不舒服。”他翻了个身,直接倒躺在床上。
“对不起……”她不知自己还能如何回答。
“过来!”冷不防地,他又将身子半撑起面对她。
“咦?”伍咏心整个人僵住。
“叫你过来一起睡就是了,还愣着干么!”语气是不耐的。“你要是再一脸受害者的神情,我可是真会生气的。”
他下了最后通牒。
伍咏心不得已,只能怯然地走向床畔去。
待她缓缓一接近,他忽然起身拉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拉跌到床铺上。
动作快到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被他庞大男性身躯紧紧压住的她,大气不敢二喘,只能睁大了眼睛,惊愕地和他四目相望。
“和一个即将成为你丈夫的男人独处,没你想像中的困难,是不是?”他邪笑一声,低望如惊弓之鸟的她。
“你不要吓我……”她动都不敢动,眼底有着恳求。
他赤裸的身子压着她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还有那浑浊的男性气息,团团包围住她的呼吸。
她无法相信,此时此刻,两人身体竟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不管怎样,女人终究是女人,就算再有力气也敌不过一个男人的力量。是不是?”
仿佛没听到她的恳求,他霸道地拉起她的纤葱玉手,来来回回审视着。
她的小手又白又细,又柔又长,如果用来弹钢琴,想必相当适合。
“什么意思?”这回她真的慌得六神无主。
“意思就是,如果我现在要你,你也无法反抗,不是吗?”他阴冷的眼忽转为深沉不定。
“你刚刚……”她咽了下口水。“你刚刚保证……”
她未完的话被他猛覆的唇所吻去。
几近掠夺的,他定住她的手腕,低头狂扫她的柔嫩唇瓣。
她被吓坏了,无用的挣扎代表着枉然。
他的舌探进她的唇齿间,搜寻吸吮着她的芬芳。另一只手则狂野地探人她的前襟,隔着单薄内衣抚弄她胸前的两团浑圆……
“不……”她骇然地直想呼喊反抗,不料,这动作却激起他更大的欲望,加重覆在她胸上的手劲,双唇狠狠封住她的低喊。
她的身子一惊,不住地扭动挣扎着。
“余家人所说的话绝不可信,你难道还没学乖吗?”在她唇上狂肆过后,他转而在她颈上摩挲、吸咬着。
神情是戏谑、邪气的。
伍咏心喘着气,抵抗的力量被全身激起的颤栗感所取代。她想推开他,却被沉重的身体紧紧压住;想抵抗他,却激得他更大的反应和占有。
该如何是好?滚烫的体温如他的欲望般,席卷她动弹不得的娇弱身躯。
“若能为我生个儿子,你在余家的地位将不会像现在这般卑微。如何,有没有兴趣?”他啃咬她白嫩的粉颈。
憋了整整两天的怒气,总算找到可以出气的对象,而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心死地低喃,感觉身体都麻木了。
“为什么?”他残酷取笑她的窘境。“就凭你为了金钱愿意出卖自己,我岂有不好好物尽其用的道理。”
“为什么……”她别过头去,泪水忍不住落下。
他弄得她好痛,好害怕……心底的恐惧让她分辨不清身体的反应,只觉害怕得要死。
“再过两个星期我们就是夫妻了,这种事情迟早要做的。”他面无表情脱下自己的内裤,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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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情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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