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我突然好想、好想跟你在这里做爱。”她低下头,在他的耳边轻喃。
这个女孩太可怕、太令人惊异了,现在的他就像火一样为她燃烧。
绮罗起身在他面前缓缓褪去身上的衣衫,她的脸上泛有一抹羞怯的红光,但是她的眼神却是大胆无畏且热烈。
她多么诚实的说出她要他,又多么可爱的请求他要她,她正纯真的表现她的欲望,而他彻底被她的邀请震撼!
抬头看向她光裸的身躯,他不只为她感动,甚至在不知不觉间,自眼里散发崇拜与爱意,倪镜感觉自己在一刹那间,变得纯真,因为她而改变,就像个初次偷尝禁果的少年,期待与心目中的维纳斯结合。
绮罗弯下身,坐在他身上,脱去他的衬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在你怀里我最幸福。”
触碰她姣美的胴体,每每都叫他心头震动,莫名的情愫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各处漫游,爱情就这么明显的浮现,爱情……
他的神魂迷失在她迷蒙的瞳眸里,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的他如此深深眷恋一个女人。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爱情,那么,他是真的跌进去了!
一大早才上班,倪镜其他三个兄弟便急匆匆的冲进他的事务所。
“你昨天去哪里了?”
“听说你跟绮罗出去玩?”
“手机是买来用,不是放着好看的!”
“对啊!找了你一整天都找不到。”
倪镜看他们三个自一进门就说个没完,他好整以暇的吩咐秘书泡三杯咖啡进来,自己则悠闲的喝着香醇的锡兰红茶。
“镜,你跟绮罗是玩真的?”倪隽很郑重的问他。
“你们不是很希望这样吗?”他笑着反问。
“在昨天以前是这样希望没错。”倪照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面色凝重。
“怎么了?”他们兄弟之间默契十足,倪镜瞧出三人的不对劲。“发生什么事?”
“你知道绮罗的来历吗?”倪辙一改玩世不恭的调调,严肃的看着老大。
“女杀手?还是别的建筑师派来的女间谍?”倪镜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倪隽瞪了他一眼。
“她是老娘旧情人的孩子。”倪照宣布。
“不会真的是咱们妹妹吧?”那这下真的完蛋了,兄妹乱伦四个大字在倪镜的脑中爆炸。
“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她要真是咱们的妹妹,老娘不会猛把她送进你家。”倪辙拍拍额头。
“呼!还好。”倪镜松了一口气。“那究竟是怎么个修法?”
“老娘为绮罗死去的父亲盖了一座墓园。”倪辙根据金南调查来的资料说。
“那又怎样?倪潋滟为了男人什么钱都肯花。”倪镜不屑一顾的说。
“那男人跟她以前的男人不一样。”倪照摇摇头。
“有什么不一样?”
“我和照都问过我们的老爸,包括你老的,我们两个也去问过了,绮罗的爸爸是老娘的初恋情人,四十五岁就因为肝硬化去世。”倪隽说道。
“听我爸说,老娘十七岁跟俞慕槐学摄影,两个人没有发生过关系,纯粹是柏拉图式的爱情。”倪照把从三个父亲那听来的话重整后告诉他。“所以你大可放心,绮罗不可能和我们有血缘关系。”
“倪潋滟荡得很,怎么可能没跟绮罗她老爸发生关系。”他才不相信老娘会守身如玉咧!
“是真的,不信你去问你爸。”老大这样说老娘,倪辙真想一脚踹他去撞墙。
“问我爸!”
“我们刚开始也没去在意这个问题,是你老爸自己说出来的,他是老娘第一个男人。”
“不会吧!”听倪隽这样一说,倪镜吓了一跳。
“拜托,你不要把老娘想得这么贱好不好?”倪辙大呼。
“你是老娘的第一个孩子,而且你老爸也这么说,所以以前是我们误会老娘了。”倪隽在多方求证下,终于明白以前自己的幼稚和老娘的伤心。
“误会?”倪镜不觉得这是个误会。“就算我老爸是倪潋滟的第一个男人,那你们的爸爸呢?这又怎么说,我爸那么爱她,她还是离开了我爸,我爸因为她情愿终身不娶,而她却连续跟三个男人生孩子,她的浪荡是有目共睹,我不觉得这是误会。”
“我们的父亲是心甘情愿的,他们情愿当牺牲品,不能怪老娘。”倪照平静的说,当他遇上爱情后,他也明白,爱令人深陷无法自拔,有些时候只要能拥有对方,即使是妥协、是备受煎熬,恋人也宁愿自虐,这就是爱情令人盲目、叫人迷乱的地方。
“他们都爱老娘,爱到即使知道她心中早已有了别人,他们也愿意当他的代替品,只要能拥有她,要他们做什么他们都愿意。”倪隽说,爱情就是这么奇妙,让人欲痴欲狂,什么疯狂事都做得出来。
“我们的爸爸是自愿待在老娘身边的,老娘没有骗过他们,在相识之初,老娘早已将心事全盘托出,他们每个人都知道俞慕槐的存在,但是却又都毫不在乎,而且是情不自禁的向她掏出他们的心。
“他们自认为能改变老娘,相信时间能改变一切,以为自己最后终能取代俞慕槐在老娘心中的地位,他们赌了,不是老娘叫他们赌的,是他们自己愿意当个爱情赌徒,但是他们输了,这能怪老娘吗?
“如果因此而责怪她,这对她并不公平,她怎么制止别人爱她,就像她不能制止自己对俞慕槐的爱。”倪辙毫不偏颇的分析。
“不能怪她?”倪镜嗤之以鼻的说。“在她花枝招展的招蜂引蝶之后,流几滴眼泪向男人诉说心事,在那之前,男人早已放了整颗心,哪里还抽得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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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说不!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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