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颗未经琢磨的原钻,拥有多面的风貌,只等他一一雕琢。
只是,他太沉迷了,看不尽她的美怕已然年老,再也无力一刀一刀磨刻出钻石的棱面。
美,是他追求的境界。
「我才不要说出来让你笑话,你这个人很坏心。」她噘起嘴撒娇道。
心弦一动,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狂魔低头吮吻。
许久之後,两唇分离。
「眉,你怎麽能这麽可爱,纯真中的妩媚像一味毒药,完全的沁入我心中。」
即便有毒,他甘之如饴!
「讨……讨厌啦!人家哪是毒药,你胡说。」微醺的心口一荡,她似羞似嗔的发出抗议声。
谁要当毒药嘛!那是害人的东西。
他不自觉地微泛柔情,抚摸她及肩发丝,「你是毒药,亦是解药。」
「你说得好玄哦!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她气馁地变回无助的模样。
代沟、代沟,他们有代沟,一个人怎麽可能是毒药又是解药,那吃下去是生还是死,她可不要当人家的药引割肉献血,她很怕痛的。
低笑的江牧风很难对她发火,她生来让人疼爱。「我懂就好。」
「不管啦!你不能拿我不懂的事欺负我,不公平。」无心地,她不小心越过那条自限的界线,得寸进尺。
「眉,你好像不怕我了。」好现象,有长进。
「咦?」体内某处咚地一下,似乎长了一点胆。
「好好保持下去,我会有奖赏。」他的人和一夜热情。
可她的想法是一直线。她突然抱住他脖子大叫,「你要把传家宝还给我了!」
「哼!你想得美,一个月的期限还没到。」满脑子只有传家宝,置他於何地?
他偏不给,在她心目中他必须是第一位,其他人或物都闪一边凉快去。
「快到了嘛!你不要跟我计较。」外公一直催她,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回。
「小姐,你用的是哪一国的日历,十天还不到你就急著要过年。」应了那句「岁月如梭」。
她乾笑的舌尖滑过上门牙,「我的日子过得比较快,你先把琥珀观音还我。」
「作梦。」如意算盘一向由他拨弄,没她的份。
谁晓得她会不会拿了传家宝就翻脸不认人,一口咬定和他没关系,沿袭旧例一句「不熟」自毁承诺,他不自找麻烦的满街跑为抓人。
胆子小的人通常不会坐以待毙,逃跑和躲藏的功夫一流,她真要闪他怕是难以寻获,老鼠的洞挖得可深了。
「风,你最好了,你是天下第一好人,你一定会成全我的孝心。」杜小眉星眸半仰,一股柔媚的娇怜自然而今。
好大的考验,她是他的魔障。「你好美。」
「嗄?!」什麽跟什麽?「我要琥珀观音。」
「我要你。」得到她是他此刻唯一的意念。
她一阵错愕的趁他抚上她脸颊之际跳开。
「过来,我要吻你。」她惊惶的表情令他大为光火,手心朝她一弯。
「不要,我怕你吻一吻会吻到床上。」她拿起皮包挡在胸前,抵死不从。
聪明,他怎会以为她脑袋空空。「你忘了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吗?」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能强迫我。」她矢志保护贞操。
狼人现身了。
「我不当君子很久了,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他故意以裸胸引诱她放弃挣扎。
他从不否认自己很卑鄙,由她发直的眼中他看到成果,食色性也可不只局限於男人。
「失身事小,失节事大,我怎麽…可能是你的人……」好过份,他让她口乾舌燥想舔他一口止渴。
上好的梅子汁。
「失身和失节有什么不同,都是同等意义。」江牧风失笑地撩起她一撮头发轻嗅。
「失身是少了一层薄膜,而失节的节代表气节,也就是骨气,所以人可以失身不可以没有志气。」啊!她是不是准备使身了?
他笑得十分诡异,「眉,你就失身吧!我会让你保留骨气。」
他双手快如闪电的攫住她,熟练地扯掉她五分裙的腰带,拉出不透光的衬衫,倾身吻上她发颤的喉间,以身体压向她,两人重叠地倒向身後沙发。
游移的手像盲目的蛇缠般穿梭,探入她腰腹间轻揉重抚,不给她半点拒绝的馀地覆住微启的口,翻搅她舌峰风光地勾吮入自己口中。
是激情,也是柔意。
半刻钟,白兔般任人宰割的杜小眉口逸嘤咛,春光大泄地解开一颗扣子,积织合度的椒乳包藏在粉色胸罩内,若隐若现地只差他卸除武装。
新手和老手的差别在於谁拥有控制权,技巧的纯熟往往是致胜的一方。
呻吟声悄悄的扬起,杜小眉放於茶几上的皮包被踢落,没扣紧的皮包开口忽地弹开,笔记本和笔之类的零星杂物一古脑地全掉落在地。
突然,一样醒目的小盒子引起江牧风的注意,伸手一拨发现另一件让他火气直升的物件。
「眉,你还是处女吗?」
有些迷乱,她舔舔乾涩的唇瓣,「应该是吧!我不会骑脚踏车。」
是不是处女她会不清楚!「这是什麽?」
「我看一下……」啊!她立即清醒地推开他,拉拢好身上衣物。「那是千佳给我的东西。」
又是千佳。「你用过几次?」
「人家又不会用,千佳说我一定会失身,所以……」有备无患。
「你用过几次?」他的脸色该用铁青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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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胆讨债女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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