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惑的外表在男人堆中算是不错,但是和江邪一比就显得黯淡无光,所有的光芒都被剽窃了,只剩下一点点微弱萤光。
年前娶了拍三级片起家的女明星为妻,新婚不到六个月就忙于应付江邪不时跳电的作法,老婆被冷落得差点要持行李和他说再见。
演艺界是极度现实的世界,大起大落的残酷非外界能想像,不趁着大红大紫好好捞一笔,风光不再时该如何自处,没人会可怜。
“好人不长命,你想有事——很难。”江邪低沉的一笑,不同情他的处境。
“江、耀、祖,你嫌命太好咯!”瞧他说的是人话吗?好像别人的命很不值钱。
江邪扰眉不悦的一瞪,“别叫那个名字,我会翻脸。”耸毙了。
“哼!请你也拿出一点良心,考虑考虑我要养家活口的辛苦。”房子的贷款还有三分之一呢!
“我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良心。”他人的死活与他何关。
“你是跟我耗上了对吧?”不妥协似乎不成。
“我是真的没感觉了,怎么唱都不对劲,浑身没力气。”他累了,想要休息。
短短五年,他赚进无数的财富,物质生活是得到极大的满足,性史丰富得足以出书,心却空虚不已,老觉得缺少色彩。
女人他不虞匮乏,随手一招就足以一个月不用出门,日日都有新女伴在床上厮混,而且不重复。
名有了,利有了,在外人眼中,他该是最惬意的男子,可是灵魂却贫乏得想呐喊,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唱,找不到人和他分享成功,只独享喜悦后的落寞。
激情过后,他望着陌生的女人脸孔,彩妆下的面容有几分真实,身体筋疲力尽的发泄,脑子却清晰无比地想跳脱一成不变的日子。
他到底为谁而努力,自己吗?
没人倾听的苦闷是何等悲哀,回到家迎接他的是一室冰冷,萤幕上的辉煌不代表他甘于现状,人总是贪求身边所欠缺的。
他渴望一份真爱,而不是成人游戏中的肉搏战。
说实在话,他倒想找出符合他歌曲“游戏女孩”中的坏女孩。
我在你生命中算什么,不过是过客。
要谈情请使,要说爱别来,我是游戏女孩。
风画过的自在,花一般的灿烂。
抱着我的水晶球,别踩黑猫的影。
你只能在我背后叹息。
因为我是游戏女孩。
……
……
滚出我的生命,离开我的视线。
管你换了几匹白马,
我的世界容不下多情的你。
只因游戏到了终点。
“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今天才在你床上瞧见两个光溜溜的女人。”当然没力气,被榨光了嘛!
“啊!真糟糕,怎么会有女同志闯进我家呢!”江邪故作惊讶地眨眨一双美得不像话的黑瞳。
左惑冷嗤的一拍桌子,“可真不幸呀!你居然左搂右抱地躺在中间。”
“我想我大概走错房了。”江邪很苦恼地摸摸鼻子,动作十分潇洒。
“你干脆说被人强暴了,也许我还能召开记者会做做宣传。”他不齿的说。
反正公器私用不是他首开先例,要维持高知名度就得不择手段,大家都获利。
“哇!你心肠真狠,那么希望我受报应呀!”最近的歌迷可是没啥理智。
送花送表送布偶,外带电话和饭店钥匙,要是他不“洁身自爱”,强暴的戏码早八百年前就发生了。
提到玩女人他也是有原则的,未满十八岁的小女孩不碰,已婚的黄脸婆不沾,丑不拉几的歌迷他看都不看,不看,千挑万捡下的美女才能上他的床,绝不将就。
人生哪能得过且过,至少要犒赏犒赏自己,不然干么那么卖力。
“我说江大牌,作孽时的人总会招致天怒人怨,迟早报应找上你。”左惑有些坏心的诅咒。
太顺畅的人生要受些挫折。
可惜他是无神论者。“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不算作孽吧!我让每个女人都有爱我的机会。”
“你爱她们吗?”
“当然爱喽!爱她们美妙的身体带给我天堂般的快乐。”江邪不正经地轻抛一个媚眼。
“总有一天你会遇上一位只喜欢你的外表却不爱你的女人,那时我会挂起万国内裤大声庆贺。”
以还他多年来所受到的茶毒。
“你在作梦,早点吃药好了。”哪可能有女人不爱他,除非是瞎子。
“如果有这一天呢?”左惑好笑地一眼。
江邪自信的一笑,“我光着身子倒行公司一圈。”
因为不会发生。
“真的?!”他倒有兴趣了。
“君子一言……”
“别来死马难追,咱们立个契约如何?”有凭有据将来才不怕他赖掉。
“左哥哥,你信不过我的为人?”他才不要立个鬼东西让人笑话。
左惑摩挲一下手臂上的疙瘩,“少恶心的叫我哥哥,你的为人和走红程度成反比,我要相信的话代表得重修小学的生活与伦理。”适时的赞美是美德——屁啦!
固执的男人最讨厌。“你只能选择相信,自由心证嘛!”
“不成不成,我要为广大歌迷谋福利。”左惑眼尖地瞧见角落有一台录音机。
“你要我录下来?”他挑眉的一视。
“没错,这是呈堂证供。”岂能让他溜掉,王牌经纪人的名声可不是叫假的。
江邪为之失笑地按下录音键,爽快地录着先前的话,他才不相信会有这么个不识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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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女巫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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