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少有如此胸襟,愿意容忍她近乎变态的游戏态度。
打她会走路开始,围绕在身边的追求者就从未断过,大部份人总先迷恋於她绝美的容貌,然後甘愿受她玩笑式的凌虐,一味的低声下气。
所不同的一点,他们都抱持著以爱感化她的心态,认为时间一久她自然会收敛。
这种有条件的追求令她感到乏味,所以没人成功过——进驻她的心。
「我的小蜜心儿,这些日子闷坏了吧!」每日尽是和他待在屋子里。
咦!他有透视眼。「有时候我觉得你很恐怖,我做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我用心看著你。」她是肉眼看不透的玄妙女孩,只有心才能穿透心墙。
「心?!」她不懂。
龙断天轻抚著她的手臂。「我的眼中除了你再无其他,你的一个呼吸、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全刻在我的心版上。」
她习惯在人前藏起真实的自己,偶尔一个脆弱的流露,也会在最短的时刻让人以为是错觉。
「你在窗前凝望天空时的表情是想飞,吃饭低著头的渴望是破坏,这几天你的笑容变淡了,失去了原有的热度,我的腿剪去了你飞翔的翅膀。」
「你…….」向亚蜜竟害怕起他。「不要解剖我,让我保留一丝隐私。」
「宝贝,你在颤抖。」他来回摩擦她微凉的肌肤。
「我是一只吓坏的草履虫,我不喜欢显微镜。」错了,游戏变质了。
她失去先机和洞悉力。
「不,你是一只复杂的多眼蜻蜓,季节一到就想脱去外壳遨游至荒野,你无法被词养。」她是移动的野生桃花。
向亚蜜觉得好冷地抱紧他。「我怕你,真的。」
「小傻瓜,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你是我心脏的脉动,少了你,我也活不下
去。」龙断天由衷说出肺腑之言。
千百年孤单的灵魂终於寻同飘泊的理由,而过往的等待是磨人的滴答声,不分白日或黑夜。
他不愿再孤独千百年,将用自己的全部守护这段得来不易的情,哪怕天地都无情,他只想和她一起沉沦——
天堂或地狱。
「我是你爱的俘虏。」
「你破坏了我的游戏。」她不知道怎么玩下去才不会受伤。
「那就认真地谈场恋爱吧!你需要我。」可怜的蜜心儿,她迷路了。
无措的向亚蜜眼神茫然,似在求救。「吻我。」
她毕竟只有十七岁呵!
一个不识情爱的年纪。
「眉、眼、鼻、耳朵,还有我最爱的唇。」龙断天一一吻遍。「你还在犹豫什么,我就在你眼前。」
闻言,天空豁然开朗,一片蔚蓝。
向亚蜜笑了。
「龙断天,你完了,被我缠上的男人会很惨,你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别说她赶尽杀绝。
「无悔。」
就冲著他这句无悔,她狠狠咬破他的唇。「出卖你的灵魂跟我来吧!我是地狱天使。」
「吮吞我的血,你是我一个人的蜜心儿。」以吻哺血,他立下誓言。
唇舌相濡,两人失去控制。
欲望来得急的龙断天像头猛兽,不断揉搓坐在小腹上的小情人,似乎要把她融入骨血里,不留半丝空隙。
酥胸小露,向亚蜜的颈项和锁骨处布满红肿的吮痕,小小的桃心隔著薄薄衣物含在他饥渴的口中,湿润了她的心窝。
而他贪婪的手探向她裙摆下方,滑溜如蛟在大腿内侧挑逗,来回地抚摸。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吃苦头是难免的。
龙断天的指头摸索到底裤内的核心,透过布料诱引甜美的爱液,在她嘤呢低吟的喘息中,他已勃发昂立,渴望埋入她窄小的花径。
人总要受到教训才知极限。
他一翻身想将她置於身下吸吮蜜汁,但笨拙的脚却不受控制的一倾,两人便往下跌,发出重重的落地声。
「老大,你想自己拆石膏呀!」正好走进来,想笑不敢笑的李谦强忍著到口的笑声。
「闭嘴,转过身。」
「为什么……喔!我了解了。」一看到庞大身驱下的粉嫩小腿,他大概明了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要开荤了。
现在「我不是故意的」要换人开讲了。
但他真的非蓄意要破坏人家的好事,尤其是老大好久没吃肉,头一回开荤就教他逮个正著。
李谦觉得自己很无辜,被人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瞪著,而抽痛的嘴角是不小心笑出声的代价,出门不看黄历果然很糟糕。
「老大,我可以转身了吧……」嘶!连说话都痛。
「嗯哼!」龙断天冷冷一哼。
「嗯哼的意思是可以还是不可以?」确定点,免得皮肉又遭殃。
「你说呢?」
他苦笑地不敢说。
「有事?」
李谦竖直耳朵想听有无穿衣声。「你忘了今天是拆石膏的日子吗?」
「今天?」算算时间,是差不多了。
「如果你想留著石膏,我改天再来好了。」反正又不是他的腿。
「站住,皮松了是不是。」龙断天巴不得早日摆脱腿上的束缚。
「我比较喜欢吃肉松……呃,我脚下生根了,绝对不动。」他以眼尾瞄到他一脸怒气。
想当然耳,半途煞车很伤男人的雄风,而且场面又窘得要命,他不气才怪。
可自己才不爱来杀风景,怎会晓得他们迫不及待要办事,好歹老大也应该等小恶魔再长大些,摧残幼苗是十分可耻的事,都忍了七年了,多等一下下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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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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