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薄被赤着脚,她取出摔坏又修好的相机,调好了角度,拍下活色生香的裸男画面。
咔嚓声惊醒了沈烈阳,他太熟悉这个声音,在住院期间那半年,穷追不舍的媒体记者日夜纠缠着他,试着要挖出大火的真相。
他愤怒地跃下床,高举的手正要扬下,突来的怒气在瞧见她微愣的小脸倏然逝去,换上宠溺的笑谑。
“偷拍我??”
她轻拍胸口。“吓死人了,你抓小偷他!动作那么快。”吓了她一大跳。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轻轻地搂她入怀。“我不是故意的。”
爱情使人失了自我,他反过来向她道歉,只为安抚一时的惊吓。
左天绿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利用他愧疚的心来满足“私欲”。
“烈阳,我要帮你拍照。”
“嗄!”他怔了一下。“好,我穿件衣服。”
“不行,我要拍你的裸照,现在。”她强调“现在”两字。
“这……”
沈烈阳的挣扎和窘困来自身体的不完美,他的左脸全毁,即使经过多次手术,救回来的只有他完整的眼型。
坏死的皮肤又左脸延伸到颈部没入身体,右胸斜向左半身的肌肤全遭火烫伤,连背部都不能幸免地留下遗憾,左膝以上两、三公分的皮肤也是惨不忍睹。
这样的身体看得他都想逃避,若不是她人性地坚持要在灯下做爱,他不会,也不愿意一身丑被看见。
“你爱不爱我?”她撒娇地摇着他的手。
又来这一套,他暗子呻吟。“爱。”
“你疼不疼我?”
“疼。”
“你一定舍不得我哭。”
“嗯!”
“那……呜……”
这次他学聪明了,用唇堵住她的要求。
本想带她回床再温存一番,免得她精力过省又想些古里古怪的事,但是瞧见凌乱床铺上那片落红,怜惜心不由一泛。
初夜的需索,他是过分了些。
一转身,他打横抱起俏皮佳人,夺下她手中的相机往化妆台一搁,走向浴室——
两人洗了个激情又火辣的鸳鸯浴,任由莲蓬头流了近一个钟头,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倒在冰凉的磁砖上。
沈烈阳拉过浴巾为她拭去身上的水渍,揉搓她湿淋的长发。“绿儿,你先去把头发吹干,以免受凉。”
“嗯。”
当他随后拎着干毛巾擦头走出浴室,一道闪光怔住了他,他听到按快门的声音。
“山不转路转,你以为小奸小恶唬得过我。”
“绿儿——”
无奈得低喊声伴随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爱情的漩涡里。
第六章
“你爱不爱我?”
“爱。”
“你疼不疼我?”
“疼。”
一道甜美的轻柔嗓音扬起,接着是莫可奈何的低哑男声。
“你一定舍不得我哭喽?”
“嗯!”
“那……”
那字才一起,立即被人截了尾。
沈烈阳头疼地揉揉额角。“绿儿,你不要为难我好不好?”
一成不变的对话不知已在沈宅上演几回,引来下人们一致的窃笑,起先他们还会起起哄打赌,看谁会先认输低头。
但是面对一面倒的局面,他们将打赌的内容换新,决定以分来计量,最接近的人赢得赌金。
瞧!厨房的阿枝婶正提着菜篮在门口等着。
“你一点都不爱我、不疼我,我要哭给你看。”一说完,左天绿作势要大哭。
“别哭,我最爱你了。”他明知她在假哭,心还是会不舒服。“除了这件事,我凡事都依你。”
“不要。”
“不要淘气嘛!我……我真的不行。”都七年了,他真的不习惯。
她眼眶一红。“你不爱我了,你一定很讨厌我,我是坏女孩嘛!”看你点不点头。左天绿手握生姜。
“别……乖嘛!你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女人,我……”他无奈地叹息。“好吧!你赢了。”
笑他吧!他就是抵抗不了她的泪眼攻击,十回有十一回败在造假的眼泪之下。
多出来的那一回是自动投降,免得她为了逼点眼泪而使出怪招,弄的眼眶红红肿肿,惹他心疼。
“耶!万岁,烈阳最可爱了。”她高兴地欢呼,扑挂在他身上。
楼梯旁也传来小小的欢呼声,不知谁赢得赌注。
“再可爱也没有你可爱呀!”老男人还被冠上可爱,真是愈活愈回去了。
“我本来就很可爱,分你一点吧!我的度量宏伟。”胜之不武,赢得没啥成就感。
以前她不懂为何姐姐们婚前高喊,拒婚,结果呢!一结完婚就老是腻在老公怀里,正事摆一边,姐妹两边站,颓废得叫人想吐口水。
现在她知道有人宠的感觉真好,要赖、使泼不但不挨骂,反而获来真心的疼宠,尤其是眼泪的可贵。
难怪听文人形容女人的眼泪像珍珠,颗颗都珍贵,原来真有其事。
她喜欢被宠,所以连着一个月不回报社工作,当个颓废的米虫赖在他怀里,享受他温柔深情的呵护,悠哉悠哉地做个闲人。
“是喔!度量大,谁为了摘不到附在树上的野兰呕了三小时的气?”自己跟自己生气,她是天才。
“那是兰花不识相。”最后他还不是摘给了她。“对了,咱们该走了吧!”
“走?”他苦笑。“真的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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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苹果物语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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