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仔,人食言而肥这句话你听过吧!乖乖把糖果掏出来,不然你会肥得连店门都进不来。」
不是木易故意要和她唱反调,实在是她那个表情太爆笑,为了一颗小不拉叽的糖果,做出生离死别的保卫战,不捉弄捉弄她,太对不起自己分泌过盛的笑液。
而且看她无忧无虑的快乐神情很不平衡,要愁云惨雾地拉她一起忧郁才公平。
「臭木头,我若胖到大门进不来,一定在门口等你。」肥肥肥!他不知道这个字是女人的禁忌?
「等我?」木易不解地眼睛一眯。
「对,等着压死你,为天下女人除害。」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天底下逃过他魔掌的女人会感激她伟大精神。
听到这里,木休忍不住大笑。这对欢喜冤家。「放心,A仔,我是开玩笑。」
「开玩笑?!」白妮不确定的再问一次。「你不要我的糖果?」
「嗯,我不吃甜食。」
「真的?」
「真的。」木休重重的点头保证。
「耶!万岁……木休哥万岁、糖果万岁--」一放下心,她人来疯的个性立现。
「A仔,我要糖果。」蓦然冒出一句低柔的嗓音。
众人倏地往门口看。
「阿烈……」
望着这辆看起来很「值钱」的拉风跑车,石孟舲不由得对眼前的男人改观,他似乎很有钱,可以在瞬间变出代步工具。
再看看跑车旁边那辆看起来有「岁月」的重型车,台湾贫富之差的最佳典范,很轻易地表露无遗。
「哪偷的?下回我也去弄一部。」黑色法拉利?她勉强接受。
隐狼勾起食指往她脑门轻扣。「你告诉我哪里有跑车可偷,我第一个报名。」
她在跑车旁东摸西搓,顺便敲几下,试试好车的回声如何,享受当一次「富家女」的虚荣感。
「怪哉,认识你已有一段时日,怎么先前没见你把它拿出来炫一炫了。」藏私的小器男。
他眼神遽然一沉。「用不上,这是一部防弹跑车。」
火鹰有先见之明,不知从哪个坑挖出这部车,他是备而不用,一直冷冻在某地,直到今日才见了光。
隐狼不允许有人伤害他有一点「喜欢」的女人,毕竟除了那三位怪里怪气的伙伴,石孟舲是第一个让他有心动感觉的女人。
在这股感觉消失之前,她的命属于他。
「防弹车?!真的可以防弹?」她笑得邪恶,眼神斜看他藏在衣袖中的掌心雷手枪。
「想试试看?」手一滑动,枪躺在他手心。
在不自觉中,他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宠她。
若在以前他顶多冷哼一声转身,当她是一坨烂泥。
「噫--」好像很有趣。
她接过精巧细致的改良型小手枪,心中既雀跃又有一点紧张,摸触光滑的枪身,令人心安的危险性教人矛盾不已,害怕又心喜它的自卫能力。
枪,可以救人亦可以夺人命,全凭使用者的心态。
「会不会用,要不要教你使用技巧?」看她反复把玩,隐狼开口一问。
「不用了,我以前在非洲雨林里曾和一些朋友去打过猎。」只不过当时用的是笨重的大型猎枪。
人和野兽不同,致命要害有点差异。
致命?「这把枪沾过血吧!」石孟舲将手枪还给他。
她相信车的安全性能,不会无聊到浪费一颗子弹来测试已知的事实,纯粹是好玩,想看看他的枪有无出奇之处,是否可以在十公尺外准确命中目标。
枪法好的人,人们总是想找出他不完美的缺憾,以证明自己并非不济。
「杀过人,但没沾上任何人的鲜血。」他手一弹,枪身没入衣袖中。「上车吧!你需要添购新行头。」
「我?!」石孟舲低头看一身中性打扮,不觉得有何不妥。「先生,你忘了我是甲级贫户。」
「无所谓,反正你已欠了一屁股债,顶多这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我,我刚缺一名女佣。」
「做梦。」她一弯身就坐进舒服的坐垫。「法拉利跑车的感觉很……有钱。」
她想了半天想不出一句形容词,只有市侩的以金钱来计量价值性。
「是吗?」
隐狼旋转车匙朝她鬼魅一笑,接着在她尚未作好心理准备,倏然猛踩油门,车子像子弹一样飞出去。
「还有一点你忘了提,那就是快。」
紧捉着车侧上锁的扶手,石孟舲两眼微眯,露出一条小缝,她想若不幸亡故,至少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很……台湾。」哇!抢红灯。
不是闯,是抢,在黄灯快灭红灯初起的刹那,连警察都无法可办他的横行。
「谢谢。」
来台湾多次,隐狼早学会台湾人开车的奇特方式,懂礼貌的驾驶永远吃亏。
黑色跑车在街道中穿梭,很快地买好他心目中所要的衣色款式,在她百般不愿的情况下。
最后,她被迫拎了一大堆他很满意而她却不认为的高级衣料,沿途还不时争论各人的小小意见。
当然,所谓的争端是石孟舲唱的独脚戏,隐狼根本不甩她的抗议,吹着口哨,脸上带着愉悦神采。
「不用拉了,遮不了半寸肌肤。」高挑纤细的骨架好搭衣,就如她身上这件。
「少说风凉话,我发现你这个人不懂理字怎么写。」她觉得小腿肚凉飕飕,怪别扭的。
「很抱歉你不满意,我是外国人。」他的意思是说不会写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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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情隐狼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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