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句她的话,管他男主角、女主角,反正一本书里我最大,你们还通要听一枝笔的摆布。
对了,她自称是电脑白痴,因此写了四十几本小说,还是用一枝十元的原子笔完成一本稿子,非常便宜——她说的。
“错在哪里?”见她有认措的羞愧表情,齐天豫勉强原谅她错待自己。
但是——
“我没有按时用餐,每次只吃一半……”嗅!他捏疼了她的手。
吃一半?好!是谁欺上瞒下,他非办不可。“还有呢?”
“呢,我……我浪费食物。”没做过坏事的人很容易露出马脚。
他顺着她惭愧的眼神一瞧,立刻火冒三丈地轻顾她打结的发。“我从不晓得家里也养猫,你倒了几次?”
“三……三次。”她怯生生地伸出三根手指头。
“嗯?”他重重一四。
“五次啦!”雷公电母打雷闪电时她会躲床下,老一辈人家的说法。
咦!工作室的床是木皮组合所以没空间钻,到时她要怎么办,躲工具柜吗?
她要再想想。
“才五次?”他用怀疑的口气问。
不太专心的何向晚板起指头算,协他地说道:“有七次,这次是真的。”
“七次?!”太好了,一天三餐,五天共十五谷,除去点心和消夜,她竟然有七次没进食。
“天豫,你在生气吗?我保证以后每一餐都吃光光。”只要让她继续雕刻。
“你的保证不如我的保证。”他会亲自盯着她吃完每一口。
“咦?什么意思?”心思不集中的佳人老惦着她的地狱菩萨。
“在你伤口好以前,不许再碰任何雕刻工具。”他要严厉执行她的饮食品管。
“不行,我不……晤……”不同意的字眼含在他口里,他不容许反抗。
齐天琢的铁腕措施是一再吻住她,直到她没力气反对。“你甜蜜的小口最好别说出我不爱听的活。”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知什么话你不爱听。”我的雕刻刀,她好想握住。
再给她七天时间就好,她会雕出比“绿涅观音”更传神的佳作,只要七天。
“不许在我面前偷瞄那块死石头,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他勇进地宜示。
“它拥有生命,你没听见它的脉动声?”哆!哆!吟!好大的心跳声呢。
他轻浮地将脸贴在她胸口。“不,我只感到你身体最柔软的部分。”
“天豫,你全身都湿了,要不要先去冲个澡换件衣服?”现在她只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跳得好快,她敢说脸一定很红,连手心都在发烫。
“你陪我。”他使性子地吻吻她耳后的敏感肌肤,有细砂的味道。
“洗澡哪能倍?”
“浴室就在那里,你可以自己走过去,我在外面陪……咦!你刚刚是用走的?”
那时的黑影好高大,她必须仰高头才看得见人,脖子还有点欧,是她坐太久眼花了吗?
“不用怀疑自己的眼睛出问题,我的确是走进来的。”她单纯得藏不住秘密。
她惊讶地一城,“残废怎么会走路一一”
奇迹吗?
笑得最大声的秦东峰忍不住踏进地江区。“雪儿是复健师,你当她来招天豫包尿布呀!”
“没个正经。”含着笑的雪儿装恼地打了他一下,怎么有人漫不经心到这种地步?
“可是…他坐轮椅!”第一印象很难磨灭。
而且第一次见面,天辟的弟弟就是喊他残废,因此她牢牢地格在心底,反正那时侯彼此也不熟,人家不提她何必主动问。
接下来的相处没见他离开过轮椅,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残历者,好奇地想借坐看看,回去好买一台省走路的力气。
难不成他都偷偷复健,因此一天之中总会离奇地失踪几个小时叫人找不到?
“天呐!杀了我吧!你也未免太迟钝,枉他把你当成宝律在手心上。”事实再一次印证她是白痴。
“东峰,少说一句,晚儿是单纯。”齐天豫明显的偏袒再清楚不过。
“喔!进展到晚儿了,改天我要不要唤声嫂子?”他戏泊地说道。
他脸上一柔地抚抚她稍具血色的脸。“现在叫,我也不反对。”
“不好吧!小嫂子脸皮薄,害臊就不好意思了,没入洞房盖上章就不算数。”
“你哪位得什么不好意思,晚儿她一啊、向、晚——给我丢掉凿子。”才一分心就不安分。
她反而退得死紧,死命盯着血玉。“我再研一下嘛!一下下就好。”
他冷笑地板开她的手。“东峰,把这块烂石头初进保险库,所有的工具全部没收。”
“不行啦!我的感觉正热着,你不能剥夺我的生命。”她拼命抱住黑色巨玉。
“生命?”齐天豫故意握痛她受伤的手。“没良心的女人,我才是你的生命。”
云雨之后,女子大方地光着身子走到落地用前,俯望底下的车水马龙,一根燃着薄荷味的薄烟,同在修长优美的两指间深吸一口。
她觉得她的人生是一场悲哀,娶她的男人只是看上她的美色和财富,从来不用真心爱她,一旦人老色去便是她失宠的一天。
自古男儿多薄幸,海教夫君觅封侯。
当初为他付出一切持家育儿,不惜用家庭革命也要和门户不相当的他结婚,结果苦的是她和孩于。
女人一生只能促一次,是她的绝不容许别人夺走,即使要与唐克汀交易也在所不借,她已经不年轻了,外表的美丽全是出自昂贵的化妆品,她有十年不敢卸下妆见人,怕眼角的鱼尾纹点出她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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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送情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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