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是唯一让他有感觉的人,只是那时虽有欲望,下体的变化仍不明显,想要她的念头并未十分强烈,拥抱和亲吻已是不错的起步,他原以为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才能进一步……
“啊!你干什么……”
“我要你。”确定自己真的心有余而力也可行后,他狂喜的舔吮着他的颈肩,鼬后抱住心爱的女人,灵活的指头立时不规矩的探入她上衣下摆,捧起丰盈。
“现在?”氤氲的眼儿有些迷蒙,金子萱的身躯如露珠轻颤。
女巫的欲望一向来得凶猛,她们善待自己,也不认为男女间的交媾是件肮脏的事,随心所欲,不受道德规范所约束,只要她们想,没人可以阻止她们追求肉体的喻晚。
而他一撩拨,迅速被点燃的欲火蔓延她全身,下一秒,她反被动为主动,转过身送上香唇,两手勾住他的背,仰身呼出诱人的嘤咛。
“现在。”
他一把抱起她,双双跌落身后暖床,大掌急切地撩起她碍事的裙子,一触即发的情欲燃烧着!
“啊!”半响。一声凄厉的尖叫直透天际,惊扰了山中的宁静,鸟兽惊逃,窗棂振动,巍巍青山是在轻颤,溪中鱼儿探出头呼吸,互相询问发生什么事。
“你……你不要过来……离我远……远一点,不要靠近我!”好……好难受。
“小萱?”她是怎么了,为何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
“不,不行!你不可以过来……你会伤害我……”痛,痛死了!
“我会伤害你?”眼中流露出错愕的夏天甫震惊不已,因她的防备眼神而感到一丝受伤。
他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前后的反应有着极大落差?
“你的背……”金子萱瑟缩着抱紧自己,姿态像受惊的孩子。
“我的背?”他看不到自己的背,伸手一抚。
原本两情缱绻的激情烧得正旺,需求若渴的躯体纠缠不休,两人如同两块烧红的炭火,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对方的身体,炽烈狂烧。
因为太久没有体热相亲,迫不及待的他们过于急切,来不及卸除身上的障碍物便紧密结合,瞬间爆发出的狂热让人忘记世界的转动,只想停留这一刻,被烈火烧成灰烬。第一次的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气喘如牛的他们紧紧相拥,汗湿的发彼此交缠,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稍后,一瞧见衣物还凌乱的穿在身上,他们忍不住为自己的疯狂行径发笑,再次感受到为爱痴狂的奋不顾身。
夏天甫抚着半个胸脯外露的浑圆,低头含住粉嫩蓓蕾,才刚消褪的欲火又熊熊燃起,他知道只爱她一次是不够的,勃发的昂藏是最好的证据。
这一次,他要细细品尝她,一口一口地吻遍滑腻肌肤,指下的颤抖是她情难自抑的反应,他明白她和他一样仍未感到满足,想要天荒地老的缠绵。
他以牙齿咬开她撩至腰际的裙子扣勾,一吋一吋往下拉,纤白美体尽入眼底。
她的呼吸变急,一如他的粗喘,可是他仍然像个有耐心的猎人,慢条斯理地剥光猎物的皮毛,印上属于他的记忆,让情潮激狂的她难耐的弓起身,低泣起来。
怎么能让心爱的人受苦呢?他倏地脱掉仅剩的上衣,俯身压向柔软娇躯。但是,他才埋进她身体,刺穿耳膜的尖叫声便骤地一起,随即,他被一道强大力量推开。
一回神,身下的人而不见了。
“鬼吼鬼叫什么,不能让我们清静一下吗?”
粗吼的男声从房门外传来,伴随发怒的脚步声,可怜的梨木门板被一脚踹开。
“不许看,转过身!”夏天甫飞快扯过床单,包住全身赤裸的情人。
“搞什么鬼,想拆房子呀!”哼,叫他不许看他偏要看,谁敢斓他?
一个外形像熊,长得相当粗犷的健壮男人横眉竖眼,大大方方地看向两人不着一物的赤裸,有些批判意味的哼了一声,似在嫌弃他们不够壮观。
“放……放开我,不要抱着我……”声音微弱的金子萱小小挣扎了几下。
“小萱,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她在害怕,明明白白写在眼里。
夏天甫不懂,为什么她会突然变了一个人,对他的靠近这么惊惧。
“你的背……”她拉进包覆的床单,痛苦地低呻。又是他的背,到底背后有什么?
“哈!活该,爱贪欢,老天在处罚你的淫荡,让你不能痛快的放浪形骸。”敢来打扰他和他老婆的平静,痛死最好。
“阿席尔,闭嘴——”该死的魔物,只会幸灾乐祸。
熊样的男人放声大笑。“你也有这一天呀!看你这么狼狈,我心里愉快的不得了,真想扯开喉咙大唱山歌……”
“不许唱,你的破锣嗓音……”天呀!一想到就觉得可怕,难听就算了,还特爱飘高音,屋内的玻璃制品一定全会被恐怖的歌声震碎。
阿席尔是名巫魔,原本他是巫师,因挚爱被带往魔界,他为了抢救爱人而入魔,因此体内并存巫、魔两种力量。
因为某位魔界中人对他所爱之人亦情有独钟,一直想从他手中夺走至爱,所以他才偕同爱人,也就是他的妻子,避居偏远的山区,并施法设下屏障,以防对方穷追不舍。
无名的民宿是应妻子的要求而开的,她喜欢热闹,与人交谈,乐以分享对山林的喜爱。只是除了迷路的山客外,鲜少有人知道有这件民宿,她始终不解投宿的客人为何少之又少,殊不知是丈夫下了禁入咒,在一般人类眼中是看不到绿意环伺的房舍。
“你们认识?”看他们熟稔地对答,黑眸一敛的夏天甫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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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的眼泪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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