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叉腰,仰头大笑,一口白牙闪得很。“上车吧,戴上我特别为你准备的安全帽。”
“……哥呀!我都要怀疑你的智商了。”这是安全帽吗?倒像老和尚的脑袋瓜子,还刺上符咒。
“呵呵!有创意吧!戴上这顶帽子,保管你一路上看不到半只鬼。”钟璧得意非凡。
但也会被人笑死。“你真让我戴这个?”
“不会吗?我帮你。”他乐于助人。
“不用。”夏春秋一手拍开他的手,知道他绝对没安好心,哪有人在安全帽上贴满符纸。
“好吧,我不动手,女士优先,别说你不会跨坐,我这辆车可是会哭泣。”他拍了拍绘有猛鬼面孔的前挡板,再把车头转向,尾端翘起的重型机车线条优美,一辆车只有两种颜色,红黑交错。
“钟璧,今天这仇我可记下了,来日必报。”扣好安全帽的带子,夏春秋姿势很丑的以狗爬式爬上重机后座,她很庆幸她穿的是长裤,若是裙子,那真要春光大现了。
“走了,妹妹。”
夏春秋刚一坐稳,存心摆弄的男人呼啸冲出去,车速之快叫人来不及眨眼,抢在最后一秒黄灯闪起前压线过街,如风般在车阵中穿梭,左弯右斜,穿插似箭。
风声,呼啸而过。
车水马龙,如时光倒转。
人是模糊的,没有清晰面容。
很快,快到令人无法置信的地步。
“妹妹,到了。”够快了吧!
“等等。”到了?
“怎么了?”他回头一看。
“我脚软。”绝对、绝对不要再坐他的重机!
闻言,他脸上有恶作剧得逞的畅快。“你太弱了,哥哥还没发挥一半的实力呢!”
“去找乌龟妹比,你一定是冠军。”她反讽。
夏春秋抖着腿下车,要不是捉着大笑不已的钟璧胳膊,她都要出丑的跌坐在地上,他太疯狂了!
“那个是你堂妹吧?”他看着远远走来的女子。
“嗯。”
“把你交给她了,我先走,晚一点再来接你。”
“不许骑重机。”一次就够了。
他大笑。
“堂姊,那个男的是谁,你新交的男朋友?”骑重机的模样好帅,好拉风,体格真棒。
“不是。”
“那他干么载你来医院,还临别飞吻,做了个爱心手势送你。”爱你哟!他用口型无声的说着。
“那是个疯子。”药石罔效。
“疯子?”她看倒像个爱情傻子。
“吃错药的同事。”不放过一次捉弄她的机会,只因她没坦白那晚吃面以前发生的事。
“你的同事好帅气,真有男人味,我也想要有一个。”穿着红白交错的骑士服,坐在高高扬起的后座。
“我介绍你到疯人院找一个。”心理变态的满街都是,要找符合的人并不难,这社会病了。
“堂姊……”她不满的拉长音。
“别扮十七岁小女生,你不适合,不够鲜嫩。”青春无敌,十来岁的少女怎么装扮怎么适合,嫩蕊一般可口。
夏瑜嘟着嘴,大眼睛眨呀眨。“对自己人不用那么毒,我是你堂妹耶!又不是杀父仇人。”
“我父亲,你大伯还活着,我们之间没有仇恨。”将幼鹰推下山崖学飞的才是好老魔。
“很难笑。”她觉得被堂姊糊弄了。
“我不是来说笑的,我做的是复健工作……”咦!那是什么,好像是一双……黑色的翅膀。
“那你也不必板着脸做冷面笑匠,我是你堂妹,对你还不够了解吗?你……堂姊,你在看什么?”她循着视线望去,是一棵树叶长得很茂密的大树,树干底下长了很多气根,根入地底。
夏瑜原在前头走着,喋喋不休,发现身后没人应声,掉头去找掉队的堂姊,每次只要堂姊露出“原来你在这里”的表情,她心头就莫名的七上八下。
“治疗往后延二十分钟,你先试着和小明玩套环,我随后就过去。”仰起头,夏春秋脸上仿佛洒上一层金粉,金光闪动着润泽肌肤,透着淡淡玫瑰粉的色泽。
“堂姊……”她又想干什么?
“去,我想拉肚子。”蹲厕所去总成吧!
她能不能找个象样的借口,拉肚子也好拿来用,夏瑜满脸无奈的翻白眼,有能耐的人都太任性了。
此时的夏春秋走到树下,抬头往上一望,笑容完美的像演练过,找不到一丝虚假。
但她的指尖在发抖。
“工作呀!赛巴斯克。”
一脚垂下,一脚弯起踩在枝桠上的男人坐在横出的树干上,眺望远方的目光听到有人轻唤而往下一睐,冰银色眼眸流动着碎钻光芒,冰冷毫无情绪。
“又是你,小春秋。”他眼神放肆地上下打量她一番。
春秋就春秋,何必加个“小”,真讨厌。“这次我不会阻碍你的工作,你要收谁?”
“邹。”他言简意赅。
邹……“啊!你要收邹神父?!”她大惊。
“八十九了,还不该死?”人类的寿命何其短,八十岁就算高龄了,再活也没什么意思。
“邹神父有那么大把年纪了,我都不晓得,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几回。”他是少数认为她没病的人,一位法国传教士竟认同东方的神鬼文化,还问她眼中的鬼长什么样子。
可惜她父亲不接受邹神父劝阻,执意让她完成长达三年的心理治疗,认定她精神方面有毛病,直到后来在网路上认识了烧肉便当,参加同好会,加入灵异事务所,她才算是为自己的撞鬼体质得了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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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包灵媒妻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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