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她,全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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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要开始了,可她的心却无法静下来。
因为他没像从前一样,临上台前给她一抹鼓励的微笑。每一次她参加比赛,总是他的微笑令她安定下来。
他的微笑,赐予她自信。
可这回,他却没对她笑,一直阴沉著脸,若有所思。
「老、老师?」她试著唤他,试著把他从那个她不了解的世界拉回来。她要他回到她身边,她需要他!
「……去吧。」白谨言只是淡淡看她,伸出手轻轻推了一把。
但她仍僵立原地。
「怎么啦?恋辰。」他蹙眉。「快轮到你上台了。」
「我、我知道。」她苍白著脸,看著他毫无笑意的脸,胸膛像结了冻,冷得她无法呼吸。
「快去啊。」
还是这么冷漠。
她心一痛,再也无法承受他如此冷淡的神色,十指紧紧掐入他臂膀。「老、老师,你听我……听我说。无论你怎么想,这是我跟你的约定,我一定要完成它。」几个月来,她苦练萧邦第三号钢琴奏鸣曲,为的就是这一刻。「我一定要让大家印象深刻,一定会的--」
他下颔一凛。
「我不懂……不懂你为什么不高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可是老师,这是我最重要的一场比赛,能不能请你……」含泪的眸扬起,企盼也哀求地凝视他。「请你支持我?」
「……」
「我求求你,一句话也好,一个微笑也行,请你支持我!」她快崩溃了。「不然我……我可能连上台的自信都没有--」
「恋辰--」
「我求求你,老师,求你!这个比赛对我来说很重要,真的很重要,我真的不能输,因为我--」睹上了所有的一切。
他的梦想与她的爱情,全赌在这场决赛上了。
「求求你!」
沉重而哀痛的嗓音震动了他,他双手发颤,好不容易才抚上她湿冷的颊。「……加油。」
简单两个字却给了莫大的勇气,她用力点头,感激地朝他绽开一朵盈盈笑花。
「谢谢你!老师,谢谢!」她展袖拭泪,深吸一口气后,向后台走去。
注意她离去的背影,他一时茫然若失,手指送上唇,浅尝一口。
她哭了。
他竟……让她哭了。
不知怎地,泪水的咸味在他唇腔里化成了难以咀嚼的苦涩,那难言的苦、难言的涩,几乎令他发狂。
白谨言咬紧牙关,拚命忍住当场咆吼的冲动,幸而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他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
谁都好,只要能转移他此时激动的心绪,就算是唱片公司打来的也无妨。
「哈罗。」他用英文打招呼。
另一头传来的却是急迫的中文:「请问是白谨言……白老师吗?」
「我是。」
「终於找到你了!白老师,我是恋辰的爸爸,她现在在哪儿?在你身边吗?」
「她正准备参加比赛。有什么事吗?」
「出事了!白老师,恋辰的妈妈出事了,请你让她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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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恋辰才刚刚下台,还来不及等评审宣布成绩,白谨言便拖著她直往会场外走。
她不解。「怎么了?老师,为什么急著走?」
「你父亲打电话来,说你妈妈住院了。」他冷静解释,「我已经订好机票,我们直接飞回台湾。」
「妈妈她……住院了?」罗恋辰震惊莫名。「怎么会?出车祸吗?」
「脑溢血。」
「脑溢血?」也就是中风?「那情况怎样?很危险吗?」
「……我不清楚。」
她说不出话来。看著白谨言凝重的神色,有预感情况其实很糟,只是他不敢告诉她而已。
到底……有多糟?妈妈会死吗?
她苍白著脸,随著白谨言赶到华沙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终於等到一班飞往法兰克福的班机,然后再从法兰克福飞回台湾。
「你是什么时候接到电话的?」在飞机上时,她问白谨言。
「你去后台那时候。」
「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十指紧拽裙摆。
他无语。
她却明白为什么,因为他想等她比赛完。他一定想,只差个十几分钟大概没什么。
可或许就是这十几分钟,他们能赶上更早一班回台湾的飞机,能早上几个小时赶到医院。
她不想怪他,可一路上担忧母亲安危的焦心折磨,却使她不得不有些怨他。
他不该替她作决定的。
她不再说话,一路上瞪著窗外千篇一律的景色。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用过餐后,空服员体贴地捻熄机内的照明灯。
「睡吧。」白谨言关怀地说,「你折腾了一天,一定累了。」
「我睡不著。」
「你不吃饭,也不睡觉,那怎么行?会累垮的。」
她倔强地抿起唇。
「恋辰--」
她蓦地扭头瞪他。「我怎么睡得著?妈妈在医院里生死不明,我怎么睡?」嗓音尖锐,掩不去怨怒之意。
湛幽的眸掠过黯影。他不再劝她,拿起一本杂志翻阅。
她则继续瞪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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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琴说爱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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