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教授的灵药也会在她身上同时起效用?
一直以为针对实验理论,一切都能操之在我的罗绮年,忽然意识某种存在的“元素”是她所无法驾驭的。
“你觉得……好吃吗?我的手艺如何?”她挤着腼腆的笑容,一只手往桌面胡乱比划了一圈。
“还可以,只是有点儿淡。”邢炤取过餐巾纸优雅的拭着唇角,勾回被过度暧昧氛围迷乱的理智,让他的脸上又恢复惯有的漠然。
“那……”吸了一大口气,她的唇硬扯了个孤。“那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加重口味。”
“嗯,以后记得改进就好。”好个高傲的主子。
且慢——还有“以后”?
邢炤蓦地记起来了。他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赶她走?
一顿饭吃完了,他的决心却还未付诸行动。
视线飘往厨房,哗啦啦的水流声,隐约还夹带着她哼唱的歌声。
此时的屋外,不知何时开始飘雨,雨势愈下愈大……
绿叶成荫的外庭霎时一片迷蒙,屋外的大自然节奏在鼓噪;而这端……她犹在低吟着那首难辨歌名的曲子。
静谧的屋子里逐渐酝酿着一种感觉,一种让邢炤十分陌生的感觉。
当她笑吟吟地端来水果,然后在他身畔窝坐,打开电视也同时开启她的话匣子时,他这才明白那是什么——
家!
他居然跟一个算得上陌生的女人,产生“居家”的错觉!
“哇,下雨了。好棒哦,这种两天窝在家里看电视、吃零食,真是一大享受呢。”她乐了起来。
这就叫“享受”吗?无法理解的邢炤皱了眉。
可是……他却又无法忽略她那种认真在享受的神情。
也许……瞧着这么开心的笑容,就真的是种享受吧。否则,他的心情怎么也跟着轻松起来?
不知不觉地,邢炤两眉一舒,漾弯的唇角,已经满载太多的松懈。
他,终究还是没开口赶她走。
jj jj jj
雨势终于告歇。
午觉醒来的绮年,步往外庭正想透透气,目光却被一幅奇怪的景象给吸引了——
是邢炤。他趴在庭园角落的大水缸旁干什么?!
好奇的绮年悄然走近一看,才赫然发现水缸和墙而的死角里,缩着一只被淋得湿透透,脚还受伤淌血的小狗狗。
“来……狗狗,过来这儿……”他愈是哄诱,小狗却愈是往里头缩去。
隔着水缸的距离,邢炤的手虽然修长,还是构不到。
本来上前想帮忙的绮年,却傻傻站在他背后,一时忘了该做什么。
是他,他那太过轻柔的语调深深的震撼了她。
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单凭想象他凝眸深处的柔情,就足够让她心悖。
她终于发掘了这个男人多情的一面,虽然只是对一只落水狗。
如果换在她身上呢?
吸了口冷清的空气,绮年却觉得胸口在沸腾……
无比坚定的意念也瞬间植入她大脑——
她要这个男人!她要他的温柔!
她,要在这个冷漠的男人身上,打造爱的奇迹!
心思一定,她才发现他似乎有了别的主意。
邢炤弯着腰,两臂环抱住那只蓄满雨水的水缸,试图挪移。
“我来帮你!”绮年见状,二话不说,马上加入行列。
两腿往旁大字跨开,她张着的手臂拦抱住他……
根本不知道她躲在身后的邢炤,正在提气运力的当头,从下腰处急促传来某种警讯,让他浑身一僵。
她、她……她在干什么?!
“快啊!用力——”娇小的身影在他背后嘶声连连。
他用不上力气。
在“重要机关”被当成“把手”时,他是真的无能无力。
“你……快放手!”他气急败坏的嚷了。
“没关系啦,我帮……帮你拉出来……”
她在干什么?拔萝卜?
“唉,快点呀!你怎么动也不动?”她更卖力了。
动了、他动了……她那按在他膀间的小手,一阵又扯又磨地,让他感觉体内某种知觉的窜动。
缸里随时都会外溢的雨水,饱合的程度一如他急促膨胀的欲念。
“我们一起用力,很快就出来了……”可偏偏背后的女人还在高声疾呼。
“你——”他来不及制止她的疯狂行径,蓦地——
随着她小手使劲的把握,一道锐痛直接穿透他,让他的手臂本能的挥却。
绮年惨呼一声,整个人也往泥地跌落。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推我?”她哇哇大叫。
邢炤吁了口气,转身背对着她,伏在水缸边缘。
噢,这蠢女人!
半晌,叹了口气,他还是上前去拉起那个满身是泥的女人。
“摔痛了吧?”没好气的他,眼光停在她身上审视。
绮年嘟了嘴。
摔着的部位当然疼,可是,她却觉得另一个地方更疼。
“你刚刚不是故意推我的,对不对?”她眼巴巴地想求证什么,至少……是他的一丝丝不安。
邢炤的视线与她交缠。
这个女人……凝视她饱含幽怨又无比期待的模样,他竟然有种无力感———无力去对抗理智上的任何排拒。
他妥协在她炙热的视线底,放轻了语调。“进去换衣服吧,这儿我自己来就行了。”
“真的不用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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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毒药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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