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白小姐的笔录,她今天一上午都和你的千金在后花园里玩,是突然闷到一阵烟味,循味而去才发现厨房炉子上的油锅被烧破了一个大洞,火势因木制的装潢而蔓延开来。
「白小姐情急之下,冲进屋里救火,才被沸腾的热油溅伤……」
去超市买东西的阿娇一走近别墅,才发现屋子前怎么围了这么多消防车和警车,闹哄哄的一片像出了什么大事情。
「啊!死了,我忘了自己在煮东西……」看到别墅还冒着烟,她整个人都慌了。
连忙跑近,发现先生还有历历及玫瑰小姐都没事地站在外头讲话,她的心才稍稍定下来。
「先生,你们有没有怎么样?对不起!」阿娇愧疚的直鞠躬道歉。
戚季予叹口气,疲累地交代着,「带历历进屋子去,换件干衣服,屋里头清一清,等我们回来再说。」
历历拉着他的衣摆,「爸爸,你们要去哪里?我也想跟。」
他只是冷冷的移动脚步,让衣摆自动抽出了历历的小手,「阿娇,还杵在那儿干吗,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说完,他一脸阴鸷地揽了玫瑰上了他的跑车。
「我们要去哪里?」
车内,静默了好半晌后,玫瑰终于忍不住地问。
「医院。」
她看着自己的手,痛久了,已不感觉到痛了。「你不该对历历那样冷淡。」
今天在花园里,历历跟她说了很多,包括她没有妈妈,爸爸更是一个月难得看到一次。
历历说,她后来发现,每次只要她调皮捣蛋,爸爸就会回家来,叫阿娇不要走,所以她真的不是坏小孩,故意要欺负阿娇的,她只是太想念爸爸而已。
戚季予瞄了她一眼,「你以为你有什么立场说话。」
她不理他的尖诮,继续说:「历历的妈妈呢?死了?」
跑车倏地煞车停下,完全不在意车子正行驶在大马路上,后头的车连忙闪避,差点没酿成连环大车祸。
瞪着她,声音更是一点温度也没有,他僵硬的吐出一句,「她没有妈妈。」
玫瑰出神的盯着车窗外,「我也没有妈妈、没有爸爸,我知道那种半夜做噩梦醒过来,却没人可以安慰自己的孤单和寂寞。我不晓得历历她妈妈怎么了,但如果可以的话,为什么不多给那个孩子一点温……」
「够了!你凭什么指责我?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她转过头来看着他,讶异他脸上的受伤神色,「我……或许你可以告诉我……」她试探地说,心底有一根弦,像和历历在一起一样,被拨动了。她心疼他。
真是荒谬!她摇摇头,他是这般的卓伟不群,怎么可能需要人怜悯与安慰?!
戚季予斜睨着她,「你?!一个女奴!」他嗤之以鼻。
玫瑰深深觉得受伤了,可她不该这么脆弱,不要在他面前如此脆弱。吸一口大气,把心里和鼻间那股酸涩咽了回去。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主子,请开车吧!」
第三章
从至医院包扎好伤口,到开车回到别墅的这一路上,戚季予的脸色用「铁青」两字可能还不足以形容。
在医院时,戚季予一双眼直勾勾地监视着医生的上药过程,被烫伤其实只是小伤,可医生却被看得不敢掉以轻心,包扎好后,直觉得比在开刀房动一个大手术还要累人。
为玫瑰打了消炎针,医生颤着声问:「那个……药是要带回家换还是来医院……」
话还没说完,就被戚季予打断,「来医院。」
玫瑰闻言只是淡淡的开口,「我可以自己换。」
他看她一眼,「来医院。我不喜欢有人反驳我。」
她沉默了,再一次在心中提醒自己,乖乖的,什么都不要说,只要逆来顺受,没有什么好坚持,一切都会过去的……
出了医院后,他并没有送她回别墅,反而往太平山一路开去。
山顶上有一片天然的平台,视野很好,若是在晚上更可俯看东方之珠拥有的美丽夜景,仰望群星。
可惜现在是白天,不过也无妨,他只是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和她谈清楚,虽然他觉女人只需乖乖听话就好,女奴尤其是。而回家谈的话,历历那小鬼头定又会来缠着他不放,徒惹他心烦。
他不是不爱历历,只是看着她的脸,会让他想起一些他不愿想的往事。
这花他一百五十万美金买回来的女奴要搞清楚,她的责任和义务是取悦他、服侍他,而非给他找麻烦,最好也别让麻烦找上身来。
「到了,下车。」
玫瑰跨下车,走到平台边,吹着山风,顿时感到心旷神怡。「好美!」
她眯起眼,嘴角微微扬起,风吹着她的发稍,温暖而不炙烈的阳光洒在她白皙无瑕的肌肤上,她浑身闪耀着光芒,无比炫目。
「晚上会更美,天公作美的话,还可以看到银河。」他来到她身边,闻着自她身上传来的香气,忍不住脱口说出。
「是吗?」她转头过来,将看到好风景的愉快气息感染给他。「那我们可以来吗?带历历一起来?」戚季予无法抗拒的微点个头……蓦地,他一愣,他可不是带她来这里郊游踏青的,可自己竟看着她看傻了!
他清清喉咙,借此掩饰自己的失态,「我不知讲了几遍,总之你给我记着,你是我的女奴……」
玫瑰突地凑到他面前,在他唇上啄下一吻,「是,我是你的女奴,我的主子……」
他心口一窒,不明白自己原本还有些不驯的小玫瑰花,怎么突然这么主动?然而此际他无暇细细思索,双眸一沉,他拉过她,小心的不触到她受伤的手臂,给予深深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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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欲奴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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