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会流汗?”她相当惊讶的说。汗水是真正的男人最值得尊敬的东西耶,没想到这个病鬼也有!
那不是表示他其实不是病鬼,而是个男人?
“废话!”他横了她一眼,“我为什么不会流汗!”她说的是什么话?疯话吗?
“病鬼窝囊废不应该流汗,汗水是男人的象征耶!”病鬼就应该躺在床上等死,怎么可以会练剑,还流下宝贵的汗水?
“不巧我刚好是个男人。”汗水是男人的象征?这种说法他倒是第一次听到。真是胡说八道,哪有人是不会流汗的?
他本来想嘲笑她,但一想到她的汉语程度和表达能力,也就算了。
他猜想她的意思应该是说,病鬼窝囊废是不会随便浪费力气和汗水的,也就是懒。汗水通常会跟劳动划上等号,一个不会吝啬流汗的男人才能算是真男人吧?
如果不是的话,他也没有别的理由可以在心里替她解释了,只能把她的话当作疯话,把她当作……嗯,当作疯子。
“你是个男人……你是个男人……”君君不住地上上下下打量他。
他的确没有黑塔似的粗壮身材,可是胸膛倒挺结实的,靠上去应该还蛮舒服。
他的臂膀虽然没有跟树干一样粗,但却能轻易的抱起她。
他虽然没有黝黑的面孔和会扎人的胡子,但也不难看。
总而言之,他也算是个男人吧?
宋雪宜听到她嘴里喃喃的念着男人男人的,心里翻搅着各种滋味,她终于把他当男人了吗?
转个念头想,如果她现在才把他当男人,那她之前都当他是什么?
算了,他还是不要太深入的去想,免得被她给气死。
第六章
连着几天阴雨绵绵的天气,好不容易等到放晴了,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身上,令人觉得舒适而愉悦。
宋雪宜到马厩华了他的爱马战云,打了水拿过刷子,卷起袖子就在院子里刷洗马匹。
他使劲的刷洗,水溅得到处都是,沾湿了他的衣衫。
君君鬼鬼祟祟的闪到院中一棵柏树后面,好奇的看着。
阳光照耀着他闪烁的汗水,湿透的衣衫贴着健壮结实的身躯,他颇长的身材怎么看都顺眼。
这几天她老是偷偷摸摸的跟着他的身影打转,早上偷瞧他练剑,下午趴在窗边看他读书写字,晚上悄悄的跟着他到林子里面散步。
不管他做什么,吃饭、喝水、睡觉,她都偷偷的跟着。
昨晚她听见他要下人抬了浴桶进去房间,看起来是想洗澡,本来她是打算偷看的,却遗憾的被屏风挡住了视线,只能听着哗啦作响的水声暗自气恼。
现在的她,可对宋雪宜感到万分的好奇,他似乎跟她原本所认为的不太一样。
或许是太无聊了,她居然会注意起他的一举一动来,而且还常常看得目不转睛,难道她又病了吗?
花一个时辰将马匹刷洗完毕,宋雪宜满意极了。
今天天气很好,适合骑马出游。
整天待在府里被人盯着看,怪难受的,君君那种拙劣的跟踪法,木头都会察觉,何况他并不是一根木头。
她到底跟着他要做什么?光是猜测她的心思就够他困扰的了,谁知道她接下来还想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他将马上了鞍,套了缰绳,左足踏入马蹬,轻巧的翻上马背。
“喂……”看见他上了马,摆明就是要出去溜达,君君怎么能容许自己还躲在树后面看而已?
离开大月氏之后,她再也没骑过马,享受奔驰的痛快感觉了。
她张开双手,拦在马前,“等一下!”
“你想做什么?”
“我也要骑马。”
“女人骑什么马?当心摔死你!”哼,不安分的待在闺房里绣花,跟人家骑什么马?
“我不会摔死,我会骑。”她的骑术虽然不是一等一的好,但是驾驭一匹马是没有问题的。
“让开!”宋雪宜将马腹一夹,催促马匹前进,一溜烟的就往外窜去。
君君连忙到马厩去牵一匹马,七手八脚的上鞍,正准备要追出去时,宋雪宜却调转马头,跑了回来。
“你在干吗?”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她会自己去找一匹马来骑,然后出门闹事,继续丢他的脸。
君君正抬高腿准备上马,他突然跑回来使她愣了一下,维持那个姿势没动。
“上……上马呀……”陡然发现这个姿势有多么的难看,她连忙放下腿站好,有些心虚的抚平裙子,微微的低下头。
“你想出门?”一定是了,否则不会无聊到跟着他打转。
她用力的点点头,绿眸中闪着欣喜的光芒。
他高踞在马上,对她伸出手,“上来吧。”
“我有马。”上去?跟他共骑吗?她摇摇头,她又不是不会骑马。
“严格说起来,那也是我的马。而我不愿意借你。”开玩笑,让她单独骑一匹马,四处去闯祸吗?既然要让她出门,他得看好她,绝对不能让她有任何作怪的机会。
“你想骑马就上来,否则一切免谈。”
她看看身旁的马,再看看他的胸膛,决定试一试后者靠起来的感觉怎么样。
“好吧。”她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我听你的。”
宋雪宜轻轻一提,将轻盈的她提上马背,“聪明。”
他虽然赞她的选择聪明,可是却觉得自己似乎不怎么聪明。
他干吗为了怕她闯祸而把她带在身边呢?更要命的是,她柔软的身子靠在自已怀里,淡淡的馨香味提醒着他,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而他们从来没有过亲昵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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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女休夫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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