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那杯茶推得远远的,「问题就是太好啦,没有人会这么无聊的对人好,而且非亲非故的,我才下相信你们没问题。」
「其实是我们有事相求,这件事只有你帮得了我们。」
「从头到尾你们都没说什么事,我就算想帮也帮不了呀。」她两手一摊,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什么事情下方便讲,但只要你肯在这里住下来,乖乖的跟我学些规炬,改掉你那些坏习惯,就是帮了我们家天大的忙了。」
严幼幼这辈子最讨厌人家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姜邀月的声音虽然好听悦耳,但也实在是够烦了。
於是她敷衍的说:「好吧,那我就住下来,帮你们这个大忙。」
才怪,天一黑她的脚比较不痛後她就走人去。
谁希罕待在这个莫名其妙又古里古怪的王府呀。
「那太好了。」姜邀月欣喜的说:「首先,你得先把这身衣服换下来。」
第一步得先将她弄乾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其他的再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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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溜是严幼幼的拿手绝活。
微跛的右脚阻止不了她,外头正下著的倾盆大雨阻止不了她,高得吓人的石墙阻止不了她,一只突然冒出来搭在她肩上的手也阻止不了……
手?
「哇!」她陡然叫了一声,吓了一大跳。「你吓死人呀。」
三更半夜不睡觉到处吓人,真是个缺德鬼。
「去哪里?」袁罄浑身被被大雨淋得狼狈不堪,口气跟雨水一样冷冰冰的。
「散步啦。」她没好气的说。
「跨在墙头上散步?」
这么烂的谎话,真把他当作白痴加笨蛋了。
「嘿嘿,你不是说过高一点的地方风景比较好?既然要散步,当然要挑个漂亮点的地方,对不对?」
她倒忘了自己已经成功的爬上墙头,正准备翻下墙去投奔自由。
像这种情况就叫当场抓包。
「不对。」
他习惯性的拎住她的衣领,像抓小鸡似的把她抓了下来。
「你真以为我是笨蛋,三言两语就能骗倒呀?」
反正都已经被抓包了,她也没什么好否认的,乾脆大方的承认了。
「对,老子就是想摸黑走人,怎么样?!」
他一哼,「你很爱当人家老子?你确定你生得出儿子来?」
淋著大雨的滋味还真是下好受,像这种天气、时间,应该要窝在被窝里睡大觉才对。
他却得为了这个野丫头牺牲他的睡眠时间。
他早知道她不会乖乖就范,一定会找机会开溜,只好特别交代下人轮流盯著大嫂的院子,一有动静就通知他。
所以一耳闻她溜出房间,他便连蓑衣都来不及穿的追来,现下给雨淋得浑身发冷。
「我生下生儿子关你屁事呀。」她脸一红,忍不住瞪他一眼。
哼,人坏连说话都不正经,居然这样占她便宜,好不要脸喔。
可是她干么要害羞脸红呀?
一遇到他,她就变得莫名其妙,一点都不像自己。
「是不关我的事,下过你说粗话就属於我的管辖范围。」他伸手就住她颊边弹了一下。「说一次打一次,我是乐此不疲,看你什么时候会怕。
她反手打他,却懊恼的叫他给避过了。
「你别老是动手动脚的,再来我就翻脸喽。」她摆出攻击的姿势,用非常认真的口吻警告他。
「我怕你喔。」他拎住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走,我没那个闲情逸致陪你淋雨。」
「我才没那个闲工夫跟你瞎扯淡!」
冷死了,要不是这个讨厌鬼突然冒出来,她早就顺利逃脱,也不用白淋了这么久的雨。
袁罄把她拎回自己的屋子後,将她随便扔在小花厅里,他没好气的说:「我没那个工夫天天不睡觉的盯著你。」
「最好是这样啦。」一次不成再试一次,对於开溜逃命她很有耐心的,多试几次没关系,只要最後能成功就好了。
「你要是不想我到了天黑就把你绑起来,最好是打消逃跑的念头。」
她倒吸了一口气,「你好恶毒喔。」
「过奖,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不这么做还真的留不住你。」
她呼呼的往太师椅上一坐,「莫名其妙,我不想留在这里不行吗?」
「当然不行。」他头没回的把话扔给她,吩咐仆人准备舒服的热水过来。
被这野丫头一拖累,他浑身都湿透了。
「不行才有鬼,你那么喜欢在街上带人回来享福,不会再上街一次去找,我相信你随便—吆暍就有—大把人争著要跟你进来,干么一定要我?」
一定是钱多得快发疯了,不随便找个人回来孝顺会短命吧。
「是没错。」他转头看她,「但他们都不是你。」
都不大像袁圆才是重点,但其实她也不是非常的像,越看他就越觉得她跟袁圆是非常不同的。
她的眼睛又圆又亮,灵活得像是会说话似的,笑的样子非常的俏皮,虽然有点粗鲁可是又自然得可爱。
哭起来又是那么可怜兮兮的,叫人不知不觉就会对她放软态度。
她既蛮横又无理,可是他却很奇怪的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有趣的成分居多。
她是充满活力和朝气的,跟他所认识的姑娘家都不同,可能是因为这样,才让他觉得新鲜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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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女地痞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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