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要让她不舒服,那她就偏偏不如他的意,再也不管他要怎么叫了。
「妳是死了还是睡了?」
敲门声又更大了,来福似乎被激怒了,冲到门口去吠。
她轻声道:「来福真乖,快把那坏蛋吠走,省得他来烦我。」
然她才这么想而已,砰的一声,她的房门被踹开,凌空飞来一块带肉的骨头,咕的一声掉在地上。
饿得发昏的来福立刻扑上去,也不管是谁扔进来的。
而宋沛恩则是震惊的从床上撑起身子,一时间却岔了气,拚命的咳了起来,「你、咳咳咳、把这……噁——咳咳咳……」
她咳到想吐,两眼发昏,实在没力气骂人。
「原来妳既不是睡了也不是死了,而是病了。」他快步抢到床前,一手就摸上她的额头,「真的发烧了。」
他就说嘛!怎么今天没看见她来跟踪,伴书还说她是因为下雨偷懒,结果却是病了。
看她两眼无神,脸泛酒红又咳个半死,大概病得不轻。
「滚、滚出去!」她没力气拾手打他,只得把头转开。
他敷衍的说:「等一下再滚。」
贺兰打量四周,觉得这里实在冷清得可怜,只有简单的床具,一张桌、一张椅、一个斗柜。
唯一热闹的是架上满满的书。
他虽然没进过女孩子的闺房,但也知道不应该是像她房里这样的。
「现在滚!」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窝在棉被的身子明显的发着抖。
他万分同情的说:「妳病了,难不难受?」
「废话!你是专程来呕我的吗?」居然问她难不难受?
这个坏东西,才害她在摇晃的马背上吐得不成人形,现在又来对生病的她落井下石。
「是呀,我是专程来呕妳,连对付妳那只恶狗的家伙都带了。」看来福吃得那么开心,应该会对他有些好感了吧?
「你才是恶狗!」宋沛恩有些生气的说,被他一气,热度似乎又增加了。
「好男不跟病女斗,妳说我是恶狗就是啦!」他像哄小孩似的,「妳赶快睡一觉,把棉被蒙着头,出一身汗,病就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去拉她的棉被,这一拉才发现她的棉被冰冰凉凉的,一点都不保暖,难怪她要生病了。
「你快点滚我就好了,咳咳!」
「我几时成了帮妳治病的良药啦?别说傻话了。」
「我说傻话?」天呀,明明最会装傻的人是他好吗?她真是被他气到连发火的欲望都没了。
这些日子来,她深深的明白,她就算气得半死,他也是不关痛痒。
「你快滚出去!我这里一点点都不欢迎你!」
「不欢迎就不欢迎,用得着强调一点点都不欢迎吗?」贺兰笑着说,「妳这人一点都不老实,妳明明看到我很高兴的,干么不承认?」
「我?」她气到想笑,有力气的话一定给他一拳,可惜没有,「我干么要看到你很高兴?」
「这是常理。」贺兰好声好气的说:「妳病成这样,哪都去不了,难道不想有个人陪妳说话解闷,也才不会无聊。」
「我要昏倒了。」她还以为他要说出什么要照顾他的大道理,结果又是一堆无聊没意义的疯话。
他笑了笑,「妳要真的昏倒我也很麻烦。」
「你索性把我气死了,你就完全没有麻烦,也不会担心有人来揭穿你的身分。」
「说的也是,那我应该要把握这个机会才对!」
「对对对,」她一脸气愤加无奈的说,「所以你快点定,我死得才快。」
「是吗?呵呵,妳家厨房在哪?」他用很认真的态度说着。
宋沛恩奇道:「干什么?」
「我去饭菜里下毒呀。」
她实在忍不住,抓起一个枕头,却没力气扔出去,只能瞪着他拚命喘气,咳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枕头是拿来躺,不是拿来扔的。」贺兰轻轻的笑着说,才一说完,就看见她的身子一软,从床上倒栽了下来。
他连忙往前一扑,两手接住了她软绵绵的身体。
「要昏倒也要先通知一声呀。」他还真把她气昏了呀?这也好,省得他多费工夫。
贺兰将娇小的她横抱在怀里,透过衣衫都能感受到那股热度,可见她真的病得厉害。
她那满头的青丝轻轻覆在脸上,像往常一样遮住了半边脸,似乎连昏过去了,也不让别人看到她左脸有什么。
可能就像大家私传的,说她左脸有残疾,所以她才费心遮掩。
既然如此,贺兰当然不会趁她昏迷之际,去探她的隐私,虽然宋沛恩不这么认为,不过人家他可是个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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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沛恩有些不安的站在衙门外,从两边打开的门往内看去,能看到挂着公正廉明牌匾的公堂。
而原本应该站满衙役的公堂此时却空无一人。
她有点迟疑,但还是走了进去,有隐约的喧闹声从后面传来。
这么说来,应该大家都在后面的官舍吧。
好像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人都跟那个冒牌贺大人很要好。
「大家都被他给骗了吧。」她自言自语的说着。
她才不会被那个拙劣的收买手段给笼络了。
没有人叫他煮稀饭给她吃,帮她找大夫、煎药、烘棉被外加喂来福兼修门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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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女仵作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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