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奇道:「哪有这种事?」
「公子,这种事是不能不信的。谁要是靠近她呀,一定会沾到晦气,会倒霉的!还好小姑娘倒也懂事,知道自己邪气人家己尘译,也不跟人打交道。」
贺兰一听,忍不住有些火气窜了上来,「这样做不对吧?」
如果全城的人都这种想法,一起排挤她的话,难怪她要古里古怪了。
「公子,其实大家都知道这小姑娘可怜,说起来也惨啦!不过可怜是可怜,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是要顾。」
店小二不知道面前的人是新任县太爷,才毫不忌讳的跟他攀谈了起来,否则他可不敢诋毁衙门里的仵作。
「你说接近她会有倒霉的事发生?我可不信!」
伴书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公子爷,你别又不信邪了!这位大哥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
想到那日被她那般装神弄鬼的吓唬,他就一肚子火。
「有什么人因为她而遭到横祸的吗?」这宋沛恩也真是冤哪,她的身世、她的工作,居然让她变成人家排挤的人。
「这么说起来的话,倒是没有啦。」店小二搔着头笑道,「毕竟没人敢靠近她,多跟她说几句话呀。小姑娘平常都挑小巷子走,也不会让人家撞见她,其实还挺乖的。今天是月初,所以她才会过来。」
「为什么月初才会过来?」贺兰好奇的问,不知不觉的,他心里装了满满的遗憾。
他觉得偏见真是很可怕的东西,一如朱捕头对宋沛恩的专业称赞有加,可是却因这些乡野怪谈,对她敬而远之。
「公子没看见她刚刚进了烧饼铺?小姑娘姓宋,跟卖烧饼的同宗,所以老宋肯做她生意,否则恐怕早给饿死了。」
贺兰一听,忍不住在桌上一拍,「太过分了!」
这宋沛恩怎么说也是他衙门里的人,他怎能任她被如此糟蹋呀!
看她一买就是一大堆的烧饼,恐怕是打算吃上好一阵时间,居然会惨到这种地步,他听了都不忍心,而这些人居然看得下去。
店小二吓了一跳,连忙说:「是是,是小的说错话了,公子你别跟我计较呀!我阿三就是大嘴巴,净说些不中听的惹人生气。」
伴书也帮腔道:「公子爷,你也不能怪他们,大家心里害怕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怕什么?不就是怕死?」贺兰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的说:「看清楚我的样子,我现在就去接近宋沛恩,而且绝对不会死!」
他这么一大声嚷嚷,酒楼里的所有人都愕然的看着他。
贺兰跳上椅子,又说了一遍,「看着好了,我绝对不会有事的。」
他就不相信,宋沛恩真的有本事让人遭祸!
伴书苦着脸,哀叫一声,「公子爷,你怎么又搞事啦!」
老爷跟夫人特地交代,叫他好好看着公子爷,要让他低调行事,别惹任何人多注意。
可他现在这样搞,大伙还能不张大眼睛,看他什么时候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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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写着「昭雪堂」的横匾,高高的反挂着。
陈旧的乌漆大门左右大开,一眼可以望见长满了人高的杂草庭院,曾经清澈的池水因为堆满了枯叶和污泥,变成了深深的黑绿色,毫无流动的成了一摊死水。
被杂草淹没的屋宇,还能隐约看出往日的气派,只是到处蔓延的青苔、破败的窗棂、颓倒的门窗,明显的昭告此处荒废已久的事实。
「每次来这个鬼地方,我就全身发痒。」
两个捕快打扮,腰挂大刀的年轻人站在门口张望,其中一个不断的搔着手臂,似乎很痒的感觉。
「就你毛病特别多,怎么我就不痒?」刘一刀推了他一把,笑着说:「我看是你胆小,找借口不进去吧?」
方正立刻反驳,「你胆子大!那你去呀。」
「朱捕头叫我们两个一起来的,当然是我们一起进去才对!」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敢进去就对了。」他嘿嘿的笑着,「我还想你几时变得这么勇敢了,原来还是……哈哈怕鬼嘛!」
「光天化日之下有什么好怕的!去就去!」刘一刀被他一笑、一激,勇气陡生,大踏步的往前走了几步。
而他才刚踏上台阶,就听见一阵窸窣声传来,杂乱茂密的野草纷纷往两边倒去,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快速走来。
想到昭雪堂里住着厉鬼的传闻不断,刘一刀心里发毛,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沫,不由得退了一步。
方正也觉得古怪,颤声道:「什、什么东西?」
话才说完,一个黑影陡然从草丛中窜出,直接扑到刘一刀身上。
只听见两声惨叫,两个年轻捕快被吓得跌成一团,而一只异常兴奋的长毛狗则是摇着尾巴,吐着舌头,踩在刘一刀身上,亲热的汪了几声。
「哈!是来福,瞧你吓成这样!」方正哈哈大笑,摸着小狗说道:「来福!你可把刘大哥吓得差点尿裤子啦!」
「胡说八道!我哪有被吓到,是你被吓到吧!」刘一刀把来福推开,觉得有些没面子。
「来福在这,那宋沛恩应该也在。」于是他扯开喉咙,朝里面叫了几声,「宋沛恩!宋沛恩!」
「干——么?」
宋沛恩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把他吓了一跳,哇的大叫一声,「哇!妳吓死我啦!」
没事悄无声息的蹲在他旁边,而且又是披头散发的,只露出一只眼睛,声音还有气无力的,真是会给她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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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女仵作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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