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笑一笑就算了啊。
每一次,她不是都能笑得出来?
院长说的,笑着面对人生比哭着好,不是吗?
不是吗?!
她试着牵扯嘴角,不知为何却无法做到。
笑啊!
何桃花,笑啊,告诉他这些只是开玩笑啊。
她笑不出来。
无法用笑挽回那破碎的自尊,她只能看着他,不死心的追问:「为什么?」
天啊,别再问他「为什么」了,他快撑不住了。
她仰望他的表情是那么脆弱茫然,仿佛再一击就会碎裂崩解,他差点功亏一篑地将她揽入怀里,残存的理智却在最后一秒阻止了他。
「没有为什么,只是我没兴趣了而已。」海洋下颚紧绷,紧握着拳头,狠心开口给她最后一击。
桃花微微晃了一晃,她听到自己虚弱无助的哽咽,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不清他,也看不清整个世界。
「抱歉……」她死命憋住几欲夺眶的泪,白着脸看着他,粉唇轻颤强撑开口,「你可以走了。」
他走了,转身离去,没有回头。
她眼前,只剩下船上街头模糊成一片的灯影。
月亮高高挂着。
孤单一个。
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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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
太阳月亮照样升起交替。
桃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几天的,她买菜、炖汤、做料理,忙着做生意,她像陀螺般忙碌,试着用忙碌让自己遗忘。
她忙着遗忘,却无法忘记。
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泫然欲泣。
隔壁的啤酒屋,再度恢复了以往的沉寂,几天下来,她没看过男孩们出没,连小岚都不见了踪影。
他二楼的百叶窗没再打开过。
她不懂,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懂他为什么不能爱她。
止不住的泪水成串的流,她一双眼始终处于红肿状态,夜夜无眠到天明。
即使如此,生活还是要过下去,所以她还是逼着自己吃饭,还是逼着自己工作,还是逼着自己和客人应对谈笑,但这一切依然无法让她不去想到他。
上个月,她忙碌,却缣活茫天堂。
这个月,她忙碌,却似生在地狱。
妳只是以为妳爱我。
水滚了,在虹管里往上爬升,她视而不见的看着它,脑海里全是他的声音。
妳连我从哪来的,以前做过什么都不知道,妳怎么可能爱我?
咖啡在玻璃容器里冒着泡、沸腾着、蒸散着。
那不是爱,是性,就只是性而已。
她握紧了手中搅拌的木匙,无视前方烧滚的液体。
没有为什么,只是我没兴趣了而已……
「桃花姊、桃花姊?」
她回过神,发现阿玲站在身边,担心的看着她。
「咖啡的水快烧干了。」
她转头,只见咖啡粉在几近蒸散的沸水中翻腾,剩下的水连半杯的分量都不到,她吓了一跳,连忙将瓦斯关上。
「桃花姊,妳还好吧?」阿玲忧心仲忡的看着眼眶红红的老板娘。
「我没事……」她摇头,泪水却掉了下来。
阿玲暗暗叹了口气,拿了张面纸给她,关心的道:「桃花姊,妳要不要到后面休息一下?反正下午客人少,店里我顾就好了。」
不想让客人看到她在哭,桃花没和阿玲争辩,喃喃和她道了谢,转身进了厨房,坐在后院阶梯上。
秋日午后的阳光穿过爬满后墙的层层九重葛,洒落在地上。
她紧紧抓着面纸,抹去脸上泪痕,视而不见的瞪着前方绿油油的青草。
够了,她还要沮丧伤心多久?
今天是有阿玲在,所以没出事,下次要是她自己煮饭又恍神呢?
她爱他,她知道那不是错觉,当然也不只是性而已!
一只肥肥的大花猫轻松优雅的跳上墙头,牠在墙上看到她,机警的停下来看着她。
花猫的眼睛又大又圆,透着迷样的靛蓝。
她和牠对看着,牠确定了她没有任何威胁性,便顺着墙头跑到隔壁,跳下高墙,消失在围墙后。
那只猫……
她愣愣看着隔壁他的屋子,想起当初那只死掉的猫,想起他是如何处理那只猫,想起他是如何照顾那些男孩,想起他和她相处的那些日子……
妳怎么知道我不会是伤害妳的那个?!
她怎么会忘了?
她不相信他,她不应该相信他的!
一个像他那样温柔体贴的男人,怎么可能说出像是「只要技巧够好,换个男人来也行」这种话?
像是被雷打到,桃花猛地跳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胞去。
「我出去一下!」她穿过餐厅时,丢下这句,没多理会在柜台里一脸惊讶的阿玲,只是匆匆推门跑到隔壁去。
或许这只是她一厢情愿,或许他就只是一个把女人玩过就算的烂人,但他是那么怕会伤害她,连上床都是她对他强来的,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说话那么过分?
她知道自己很笨,她知道这一去就要丢掉所有自尊,但她怎样也无法相信、无法放弃,经过这么多年,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男人,就算可能再被羞辱一次,她也要厚着脸皮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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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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