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叶在围墙边轻轻摇曳。
这是一个很清爽优闲又舒服的早晨。
她偷偷看着屠鹰,奇怪他生在如此开朗欢乐的家庭,为什么个性反而如此沉默?因为他父亲吗?
屠海洋也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他们父子一起工作时,也几乎没有什么交谈,但不知为什么,看着这两个男人,却让人有种安定的感觉。
他们之间,一举一动,都有着无言的默契和信任。
「水净?水净?你还好吧?」
一只手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挥动,她吓了一跳,回神才发现桃花在叫她。
「我没事。」
她慌张收回盯着屠鹰的视线,面红耳赤的问:「怎么了吗?」
「没有,我得顾着这锅汤,麻烦你帮我把椰子汁拿去给他们好吗?」
桃花开了两颗翠绿的椰子,在里头插了两根吸管。
「喔,好。」
水净红着脸,拿起放在托盘上的椰子,走了出去。
屋内和室外的气温,差了至少有三度。那两个男人却丝毫不在乎,屠爱的箭靶是个榻榻米,上面有着纸做的标靶,通常只需要拔下竹箭换纸而已,但那榻榻米使用太久,已经有部分腐朽了,所以他们正在把新的榻榻米钉到木墙上,重新固定一个新的。
「屠叔,椰子汁。」
海洋停下敲钉子的动作,回过头,和她点了下头,才拿起椰子喝。
她转身把剩下的椰子递给屠鹰。
他接过手,喝了一口。
阳光下,汗水从他的脸上滑到他的肩颈,再溜进棉T恤里。
他的眼睫上,也有着汗水。
椰子汁一入口,他不自觉的因为那入口的凉爽,叹了口气,然后伸舌舔了舔干涩的唇。
那看起来,实在该死的诱人。
她记得他以唇舌舔吻她身体的感觉。
就在这时,他的视线和她对上,一双黑瞳瞬间变得更暗。
她认得那饱含欲望的眼神,一股酥麻的战栗窜过全身,不自觉的喘了口气。
有那么一瞬间,她完全忘了旁边还有别人,差点上前,走进他怀里,张嘴品尝他嘴里的味道。
就像以前那些日子里一样。
他朝她伸出了手,她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就在这时,旁边再次传来敲打的声音。
水净猛然惊醒过来,她脸一红,感到一阵羞惭,慌忙撇过了脸,匆匆回身进屋。
天啊,她在想什么?他父亲还在旁边啊。
「水净,你还好吧?脸那么红,外面太热了吗?」桃花问。
「没,我没事。」
她窘迫的先摇着头,又连忙改成点头,「对,太热了,只是太热而已,我去擦个脸。」
落荒而逃的,她跑进厕所里洗脸,却怎样也忘不了,他如火一般,充满欲望,盯着她看的眼神和表情。
老天……看着镜子中面红耳赤的自己,水净抚着唇,双腿一阵发软。
老天……他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
桃花还在厨房,海洋就在旁边,但当她那样看他时,他却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方,在那瞬间,他只想将她拉进怀里,和她做爱。
太久了。
他从来没有和她在一起相处那么久,却不碰她。
他想要亲吻她,脱去她的衣服,进入她身体里,听她在他怀中娇喘呻吟,感觉她紧紧攀附着他,需要他。
屠鹰把椰子放到草地上,拿起铁锤重新敲打,把钢钉全牢牢钉上。
你得让她重新认识你,再追求她一次。
回来前的那一天,岚姊是这么告诫他的,可天知道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怀疑还要多久,他才能将她拥在怀中?还要多久,他才能回到她的床上?还要多久,他才能再次感觉她的温暖?
一个闪神,他把铁锤敲到手指,痛得缩回了手。
海洋看了他一眼,继续手边的工作,只淡淡道:「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他尴尬的红了脸,转身走进屋里,桃花却叫住了他。
「阿鹰,等等,我帮水净在李医生的妇产科挂了号。」
她眼也不眨的,微笑开口,「你下午三点记得带她去做产检。」
产检?
该死,他完全忘了。
他瞪着桃花,怀疑自己该如何和她提这件事。
看他哑口无言的模样,桃花好气又好笑的问:「需要我帮你去说吗?」
他怀疑自己有办法和她单独相处在同一个空间。
现在去找她,真的不是一个好主意。
但让桃花去和水净说这件事,更不是一个好主意,孩子的事,他也有一份,他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咳嗯……」他清了清喉咙,含糊道:「我晚点去说。」
尴尬的丢下这句,他仓皇的转身离开。
看着屠鹰的背影,桃花叹了口气。
「怎么了?」
把所有的工作都搞定的海洋,从门外走进来。
「他应该要把水净娶回来的。」
桃花拿了条毛巾给老公擦汗。
「她拒绝他了。」海洋说。
「我知道,我只是念一念。」
桃花一边搅拌着锅里的牛肉汤,一边咕哝着:「我不反对婚前性行为,但他真的应该要戴保险套。我以为在他们十八岁之前,我就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嗯。」
海洋打开冰箱,倒了一杯水来喝,然后才道:「我想他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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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呆大黑鹰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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