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啊。”他一脸理所当然地回道。“那晚我不是一直这么叫你的。”
“你……”一听他提及两人火热的那晚,石蝶衣顿时双颊一红,回想起那晚的事。
龙搴烜痴迷地看着她红润的小脸,不由自主地踏前一步,伸出双手拥她入怀。“你好美。”
石蝶衣闻言,脸红得更加厉害。
“甜心,我——”
原先陶醉地窝在他怀里的石蝶衣在听到他那句“甜心”后,便急急忙忙推开他,用力搓着刚新生出的鸡皮疙瘩。
她皱起眉头,数落道:“你别甜心甜心的一直叫,行不行?”恶心死了!在外国听还不觉得怎么样,一回到台湾,这恶心的称呼让她鸡皮疙瘩起个不停,差点又蹲回地上呕吐。
龙搴烜不解地问:“为什么?”见她猛搓着手臂,他误以为她冷,于是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将她拉入怀包在外套里。
石蝶衣轻颤了一下,仰起脸回道:“因为很恶心。”她依偎进他怀里,汲取他身体传来的热度。
今天她只穿著一件衬衫,出门时忘了将外套一并带着,心想反正会议结来之后就可以走了,没想到龙氏会突然请吃饭。冉加上一整天待在有空调的大楼里,起先还不觉得冷,现在一出饭店,秋天夜晚的冷风一吹,冷得她直打哆嗦。
“会吗?”龙搴烜想了下,不以为然地摇头。“我觉得挺适合你的。”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这个称呼就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他活了快三十年,她可是头一个让他唤作甜心的女孩子。
石蝶衣皱起眉,“哪适合了?”听起来就像情妇和坏女人会有的称呼。
他低下头,仔仔细细地将她看了一遍,下了结论,“全身上下都很适合。”
“才怪!”她才不适合。
“不然,你要我叫你什么?”对喔!他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先自我介绍好了,我姓龙,全名龙搴烜。”
“龙搴烜……”怎么她今天跟姓龙的这么有缘?难道龙是大姓,圭在路上动不动就可以遇到?
“你呢?”龙搴烜提醒地摇摇她。“你叫什么?”
“石蝶衣。”她仰起脸,想都没想地就说。“你叫我蝶衣就好,亲戚和朋友都这么叫我的。”
“蝶衣……”龙搴烜默念了三次,末了,他摇摇头,一脸坚持地说:“我还是喜欢甜心。”他决定这么叫她。
“恶心死了!”
“哪会。”甜心多好听。
他们忘情地相拥在一块,压根儿没注意到两人问亲密的举动已经引起路人的侧目,直到一阵刺耳的喇叭声惊醒了两人。
“啊!”石蝶衣惊呼一声,急忙推开龙搴烜。
龙搴烜想上前拥住她。“你穿这样会冷。”
石蝶衣红着脸,猛摇头,“不会。”路上很多人在看耶,这个笨男人没注意到吗?
龙搴烜看了她好一会儿,见着她冷得打哆嗦,却还嘴硬的摇头。
看不下去这情形,他伸手又想将她拉入怀中。
石蝶衣红着脸闪开他的手,娇唝地自了他一眼,“我不冷。”
龙搴烜轻叹口气,不懂她的口是心非因何而来,难怪有句话说女人心,海底针。
他干脆将西装外套脱下来,不顾她的抗议,拉着她的手硬将外套穿在她身上。
拉紧身上的外套,石蝶衣顿时心口一甜,柔声向他道谢。
“你不冷吗?”见他只穿著一件衬衫,她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龙搴烜很想逞英雄说不冷,可是脱下温暖的西装外套后,一下子温度的差异,虽不至于让他冷到发抖,但也快让他流鼻水了。
为了不在佳人面前丢人,龙搴烜干脆不回答这个尴尬的问题,拉着她的小手,将她带往停在一旁的车子。
两人一坐进车子,他就将车子激活,让暖气在车内流动。
“你刚才是不是在等出租车?”刚才见她在街上张望徘徊,应该是在等车没错。
石蝶衣点点头,不自觉地诉苦,“嗯,可是我等了好久,都等不到。”“我送你回去。”
也不给她机会拒绝,龙搴烜拉下手煞车,催动车子往前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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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君双手环胸地坐在沙发上,俯头瞟了眼墙角的直立古钟,气呼呼地鼓着一张脸。
这个死兔崽子!平时七早八早地窝在家里赶都趠不出去,今天到底蘑菇到哪去了,快三点了还不见人影。
哼!要不是她太了解她家那只兔崽子,她还会以他逗留在哪个温柔乡,乐不思蜀地忘了回家。
哈!要是真的是这样,她大概会在外头挂串长过三公尺的鞭炮以资庆祝。
唉,就是因为她太了解那只兔崽子,她才不会“想入非非”,认为儿子现在跟女人在一块。
他八成又背着她偷偷在外头买了房于,想乘机躲开她的追踪,不想讨老婆。
又瞟了眼墙角的钟,范文君怒不可遏地大喝一声,“兔崽子!”随即用力地拍了皮制沙发一下,“砰”的一声巨响,将前来寻妻的龙鸿森吓了一大跳,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他一站直身,急忙跑了下来,坐在老婆身边问道。
范文君怒道:“还不是咱们家那只兔崽子!”
兔崽子?龙鸿森忍不住在心中深深叹息。唉,对自己生的儿子就不能留点口德吗?
他一脸无奈地又问:“搴烜又做了什么吗?”其实他觉得儿子挺可怜的。
搴烜也不过是年届三十还没结婚而已,在老婆眼底却像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样,动不动就是又踢又骂又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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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爱我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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