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出去。”
向冬念绝不允许男人欺负女人之后还能逍遥法外,打老婆的男人是世界级的大烂人,她绝不轻饶。
家暴的戏码就在初家的大门前上演,旁边已经聚集不少邻居,大家纷纷劝阻阿龙,要他住手不要再打了,但却没有人敢上前制止。
阿龙约三十五、六岁,长得人高马大的,再加上喝醉失去理智,任何人上前去劝架有可能反被殴打。
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看他老婆被他痛打,那可怜的女人已经被逼到墙角,只能双手抱头蜷缩着身子,尽可能的保护自己,她不停的哀求却不见老公住手。
初樊看不下去,拨开围观的人群欲上前阻止。
就在他要制止的那一刻,有一个纤细的身影比他更快冲到阿龙面前,企图用自己的身躯阻挠阿龙挥下的拳头。
是冬念!
初樊心一惊,心脏差点弹出喉咙口,还好他即时抓住阿龙粗壮的手臂,要不然他那一拳肯定会挥在向冬念细致的脸庞。
“你这个打老婆的烂男人,还不快住手,要不然我绝对告死你。”向冬念面对粗壮的施暴者,一点都不畏惧。
阿龙爆出—连串的国骂:“操你妈的贱女人,还不快闪开,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向冬念扬起下巴,用充满鄙视的眼神看着阿龙。“你打啊,有种你就打啊,你这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
喝醉的阿龙早已失去理智,再加上被女人骂是孬种,一股脑的火气通遥上来。
他用力甩开初樊的箝制,忽地一个巴掌就要往向冬念的脑袋甩去。
初樊为了护向冬念,不得已只好出手,他挡到阿龙前面,一手捉住他,另外一手使力将阿龙往后推。
“干,你们每个都跟老子作对,我打死你们。”阿龙失了控,已经打红了眼的他在酒精的催促之下,抡起拳猛力的对付初樊。
初樊也不是简单的人物,有学过简单拳击的他对付阿龙绰绰有余,不过他并不想伤人,在以防护自己跟向冬念她们的前提之下,初樊挨了阿龙好几拳。
向冬念一看初樊为了保护她的鲁莽而被打,当场失声尖叫,愧疚连连。
还好不久之后,警察便赶到。
“对不起,初樊,对不起……”
一向给人女强人形象的向冬念在帮受伤的初樊上药时竟然眼眶泛红,眉头深锁。
“初奶奶,对不起……”
她频频跟初樊还有初奶奶道歉。
“冬念,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初樊不喜欢她担忧的样子。
“是啊,反正初樊身材那么壮,被打几下应该无碍。”初奶奶也在安慰向冬念。
“要不是我那么鸡婆的话……”她就是看不下去男人打女人,结果却害得自己的男人被打。
“你这叫有正义感,不是鸡婆。”他也很爱她这点个性。
向冬念双肩一垂。“那又如何,刚刚在警局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被施暴者不愿意提告,也不愿提出保护令,就算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也没用。”
那是让人很无力的。
台湾有多少受虐的妇女都是因为传统老旧观念的禁锢,认为丈夫就是天,不能反抗,而到最后却让自己活活牺牲,成为丈夫手下的冤魂。
初樊抚抚她的粉颊。“没事的,别自责,警局里有我高中的同学,我有麻烦他特别留意阿龙他们这对夫妻,免得以后酿成悲剧。”
“是啊,冬念,你就别再难过了。”初奶奶也劝道:“里长伯也说会帮阿龙介绍工作,我想等到他有工作之后,生活就会正常些了。”
既然都已经尽人事,剩余的也只能听天命了。
向冬念帮初樊冰敷着红肿的脸颊跟眼睛。“你真的不到医院看看吗?”
“不用了,小伤而已,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嫌我丑了不要我了,那么我就得上医院找整型医生才行。”
向冬念被他的贫嘴逗笑。
“你这时候还能吃我豆腐,表示你没事了。”向冬念把包着冰块的毛巾往初樊的手上一丢。“自己敷吧,我陪奶奶聊天去……”
“好啊,阿樊你就自己来吧。”初奶奶任向冬念将自己给挽着,两个人离开初樊身边,留他“自身自灭”。
在向冬念跟初奶奶见过面之后,就换初樊跟向冬念的好姐妹们来个备受考验的会面罗。
虽然他跟向冬念的好姐妹们并非第一次见面,在上一回她们到店里来帮向冬念订蛋糕时就已经见过了。
不过此一时,也非彼一时。
当时他是被她们当成“礼物”送给向冬念,但现在他可是向冬念第一个承认的“正式”男友。
初樊当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有所不同,他亦不敢轻忽。
不知道哪一个爱情专栏作家说过:当你爱上一个女孩时,该先讨好的不是她的双亲,而是她的女性朋友。
这话,说得很对。
可能天生女人对爱情比较敏感跟介怀,哪个男人想拐走她们的姐妹淘,可以,但请先过她们这一关。
初樊懂这道理的,在向冬念说要跟她的好姐妹见面前,他有做了准备。
他善用自己的专业,做了吃了不会发胖的低卡手工巧克力跟饼干送给她们三位做为见面礼。
他们约在一家价格挺昂贵的高级日本料理店,餐厅是做杂志的褚月蓝选的,但买单全部得看初樊。
这是身为姐妹淘男友必须付出的“诚意”。
并不是她们故意A初樊,论赚钱的能力她们绝对不输给男人,只是诚意必须高于金钱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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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心男直接外带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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