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祯的右手已经痊愈了。」
她僵了僵,再度望向童茧。那张温柔娴雅的脸上有着一种我见犹怜的神韵,绝对能够勾起男人无限的保护欲。
「我的意思是,你当初之所以过来这里帮忙是因为你弄伤了玄祯的右手。而现在,他的手已经完全复原了,也能提笔画设计图了,所以……」
「够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童茧放下托盘,手指轻轻地磨蹭流理台。「向阳你别误会,我没有要赶你的意思──」
「这些杯子也是要洗的吗?」
「嘎?嗯,对。」
「交给我洗就行了,你如果有事就出去忙吧。」
童茧小嘴微张,然后又闭上,「嗯,那就麻烦你了。」
聆听着远去的轻巧足音,曾向阳竟觉得眼眶有点湿濡。该死,水龙头的水喷到她的眼睛,害她痛得想哭……
「你还好吧?」
她飞快扬首望了门口一眼,又转回头,「没事。」
季玄靖嘴里叼着香烟走进来,那慵懒的慑人神采与季玄祯如出一辙。「刚才童茧进来过?她又用那种无辜柔弱的表情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
季玄靖啜着淡烟,坐倚在流理台上侧睨着她僵冷的容颜。
「我说你那间烧酒鸡店经营得还真成功,我这几次去每次都客满,光等位子就等得我想睡。」
「谢谢赞美。」
他又望了她一眼,「口气真冷淡,心情不好?」
曾向阳终于抬头看他,丝毫没有被季玄靖那潇洒俊逸的笑容给蛊惑。「你可不可以不要抽烟?我讨厌烟味!」说着,她旋即抽走他叼在嘴里的香烟扔到水龙头下。
「嗯,我想你是心情极差。」
「童茧跟季玄祯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眨眨眼,伸长了脖子往她靠去。「ㄟ,你说什么?」
曾向阳举起手中的玻璃杯,「想不想试试头顶开花的滋味?」
季玄靖的脖子马上缩了回来,「我老弟知不知道你是个这么泼辣的女人?」
她又拿起另一个杯子,「两个可以让你头顶上的花开得更漂亮!」
哇靠,平常看这个女人笑起来甜美灿烂的模样,可是事实上却是泼辣又嗜血!
「还不说?」
「你跟玄祯是什么关系,他们就是什么关系。」
小手里的杯子缓缓放了下来,显然大受打击。「这么说他们两个上过床了?」
季玄靖假咳一声掩饰笑意,「哦,原来你跟我弟也上过床了。」
小脸倏地嫣红,剪水瞳眸羞恼地瞪着他,「你套我话?!」
「不,是真的。只是那是过去式,我弟和童茧过去曾经是情侣。」睇了她深受震撼的脸庞一眼,他觉得自己有补充的必要,「不过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过去?」曾向阳幽幽晃晃的眼眸落在他脸上,「为什么我却觉得他们还没有结束?」
「呃……」这样说也没错啦,对童茧而言,是的,确实还没结束。
「曹钰又是谁?」
「玄祯的换帖哥儿们,不过后来断了。因为就是他跟童茧两人背叛了我弟。」
「所以这又是个八股的戏码,女朋友被好友抢走了?」
「对,只是那个女友想要脚踏两条船,曹钰她也要、玄祯她也要……不对,应该说是,只要玄祯重新接受了她,童茧随时会把曹钰拋弃。」季玄靖下意识地掏出香烟,不屑地撇撇嘴。「她就是那种女人。」
正想将烟点燃,突然想到旁边这个女人厌恶烟味……他如果明知故犯,她会不会用玻璃杯砸得他这儿也开花那儿也开花?不好、不好,还是不要冒险尝试好了。为了一根烟害自己被砸成一只猪头,有损他潇洒倜傥的外表。
不得已,季玄靖只好将淡烟放回烟盒里。他啊,以后绝对不要找这种会揍男人的女人,根本就是犯贱嘛──啊,不好,一时不察顺便骂到了自己的王八蛋老弟。
「你们在干什么?」
冷冷的低沉嗓音蓦地响起,季玄祯蹙紧了眉头盯着自己的哥哥和曾向阳。
他在外头等了很久,注意到老哥踏进这里至少有十来分钟了还不出去……他们在谈些什么?似乎挺愉快。哼,他可没忘记稍早前向阳看见老哥的时候,居然还红了脸……
「有什么话不能在外面说,一定要窝在这里讲?」
他也知道自己的口吻太酸了,好象显得他在吃醋似的。妈的,他当然没有!吃什么醋?笑死人,他才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
「老弟。」
「干么!」
你好自为之。哪天你要是被砸得四处开花了,老哥再来帮你抬去埋起来。季玄靖拍拍他的肩膀,悠闲地走了出去。
「这家伙有神经病啊?」季玄祯瞪了兄长一眼,转回头面对曾向阳。「你跟我哥都说了些什么?告诉我。」
她冷淡地瞟了他一眼,「你呢?你就没有话要告诉我吗?」
他眼珠转了一圈,「……没有。」
曾向阳冷冷地越过他身边走了出去,「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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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旱上,季玄祯偕同季玄靖一起搭机离开台北,去高雄替大客户王永谅勘察他预备花费三千万来装潢的特级别墅。
「唉,好无聊哦,玄祯不在这里,那我待在这儿也没意思了。」椅子上的唐新绿意兴阑珊地伸了伸懒腰,准备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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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烧酒鸡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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