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她明摆出了心虚,他也毋须旁敲侧击,不如干脆就把话给挑明了吧!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他怎么也不愿相信她是那种会设计人的坏女人。
「呃……」
糟糕!他问得这么直接,那她该怎么应对?
哎哎哎,真是伤脑筋啊!梵明月啊梵明月,经过了这次惨痛的教训,记住以后千万要离那些猪朋狗友远一些,省得被人害得这么凄惨落魄。
「如果我说……我也是受害者,你信不信?」抬眼,梵明月一脸的无辜。
她没说谎哟!她真的也是「受害者」,因为她也是被周筱薇给害的啊!
「嗯?」左眉再度挑起,而后又落回原位,眉心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结,「妳说妳也是受害者?」
「是啊!我真的也很无奈。」对于认错人这件事感到无奈,对于认识周筱薇这种女人……她更加无奈!
听她用如此哀怨的语气诉说,贾孑人已经开始觉得有点于心不忍。眼一抬,他望进她那双布满无奈的星眸里,一时间,他真有股想放弃再追问的冲动……
「有人逼妳那么做?」但,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所以他还是得问清楚。
「呃?算是,也不算……哎哟,反正我也很无奈就是了啦!」
都怪自己的个性实在是太龟了,要不然直接把周筱薇给供出来,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啦。
对啊!她到底在龟什么?这件事自头至尾,原本就都是周筱薇计划的啊,她了不起也不过是个帮凶而已,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心虚啊!
清亮的眸子一抬,梵明月迎望上贾孑人的眼……唉,原先理直气又壮的心绪在转瞬间消失无踪,她的心虚仍旧满满的。
实在奇怪,一般人遇上这等事不都会暴跳如雷,为什么他却完全没有想对她发火的迹象?害她的心虚是越积越高,险些就要溢出心口了。
「仅是无奈两字,并不能把所有的事都给抹去,妳难道不觉得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向来不欣赏咄咄逼人的追问方式,但他却不得不如此。
「……」继续无言,她还是只能无奈的抬眸望人。
合理的解释?她要是想得出来才有鬼!
不是没接收到她眸里所散发出的无奈讯息,只是这事终究还是得说清楚、讲明白的,他不喜欢有事卡在心头的那种感觉。
「妳一直不说话也不是办法,难道妳连-个理由都不能给我?」
「……」还是无言,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嘛!
沉默,在空气中流转着,就连前来进饮料的服务生都感觉得到气氛诡异,于是来去匆匆,丝毫不敢逗留。
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她不肯说,他只好妄自猜测--
「妳有难言之隐?」
黑眸一直望住她的星眸,他试着在她眼里寻找真相。
「呃?嗯!」头一点,她觉得他这句话用得真好!
「与钱有关?」有难言之隐,又状似被人逼迫,莫非是有人以此作为要挟?
「啊!?」
美目圆瞪,梵明月一时傻眼。
钱?跟钱有啥关系?她可不记得自己跟周筱薇作过啥黑市交易,因为她向来都是提供免费的服务。
「记得妳说过家里负债累累,是吧?」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才会做下那样的事?
「啊?」梵明月的脑里飞过了好多个问号。
她怎么不记得她家啥时负债累累了?
啊!他该不会是真信了她在男人圣堂里的那堆鬼话吧?
哦!拜托!他不会真的这么单纯吧?那种鬼话竟然也信?
真糟,她越来越心虚了!
怎么办?再继续骗下去,她会觉得自己真的很恶质耶;可是,如果现在就坦诚以对,他会怎么看她?
不屑?不耻?厌恶?唾弃……一想到他那双本是写满温柔的黑亮眸子换上了前头种种情绪,她就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算了,这戏一开始就导错了,那就只好……顺着演下去了。
「对对对,我是有这么说过、是有这么说过。」连连点头,梵明月顺着他的话回应。
「既然这样,妳又怎会辞掉俱乐部的工作,改演舞台剧?这工作会比在夜店赚得多?」子人说过,她已经不在男人圣堂做事。
「啊!?」她怎么会知道哪个比较好赚?「我……其实呢……」
糟糕,要讲什么?啊,不管了啦,给他用力唬下去就对了!
「我、我其实是跑龙套的啦!」
「跑龙套?」黑眸里布满了疑惑。
「嗳,意思就是--哪儿有钱赚,我就往哪儿钻!」
奇怪,话题好像有越扯越远的迹象。
管他的!反正都唬到这地步了,她也只能继续唬下去啦!
嗯?哪有钱赚就往哪钻?她有必要这么辛苦吗?突然间,一种不舍的心情油然而生。
「妳家真有这么缺钱?」总觉得心里头有着越来越多的不舍,还有越来越多的怜惜--对她。
「呃,是啊、是啊!」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
怔怔的望了她许久,他好一会儿没再说话,只将一双深幽的眸子盯在她清丽的脸上。
她看起来是如此的清美、如此的瘦弱,为什么却背负着那样沉重的负担?贾孑人发觉自己竟对她有着许多的不舍!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他从来没对人有过这样的心情,无论是男或女。然而,他对她……为什么就多了这么一份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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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误会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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