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安筠欲留人,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踏出店门的光头佬却回了头--
「对了,忘了说。」想起雇主要他传的话了。「你们里头有个叫程安筠的吧?」
「呃?我是。」
「就妳啊?」光头佬扫视了下,旋即再接口:「有人要妳自重点,别再死缠烂打了。」说完,走人去。反正给钱的大爷只要他砸店,不要他伤人,所以他自然走得爽快。
「什么跟什么啊?」瞪着光头佬离去的身形,安筠只觉满腹疑惑。
自重?死缠烂打?这是哪一国的鬼话,她怎么有听没有懂?而且,到底是谁在找她麻烦啊?偏过头,安筠拧眉闭眼,轻抚着正隐隐抽疼的额际。
「安筠。」理所当然,Sean想问个清楚明白。而且,身为店长,他有权要求答案。
「拜托,什么都别说,也别问。」抬手,安筠以掌心相对,要求Sean闭上尊口。
没想出个所以然,她的头已经够痛,心情也够烦躁的了,真的不想再搭理任何人。然而,她注定是得失望了……
「这怎么回事?」
真的不想理人,偏偏又来了个不得不理的人。唉,暗暗叹了口气,安筠觉得头更痛了。
「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嗯?」拧眉,瞇眼,卓越走进凌乱店面,来到安筠身旁,深沉且冷厉的眼眸却往一旁扫去,等待着其余在场的人能给予回应。
「人家点名的是她,她都说不知道了,我们怎么会知道?」一伙人,两手一摊,个个都一脸茫然。
「点名她?」收回视线,他低头看她,面色更为冷凝。「到底怎么回事?」
「都说不知道了,你干嘛还问?」心情不佳,安筠不悦的赏了记白眼。
「不知道?那为什么妳会被点名?」不是不信她,只是觉得事情很诡异。
「我要知道为什么,还会跟你说不知道吗?拜托,不要再问了好不好?」
好累,她真的好累,这些日子来,他总爱问她为什么,而她真的被追问得好累。
不该是这样的,她等他、盼他那么久,重逢后的生活该只有快乐,为何现在却只觉得满身满心都疲惫?
「好,我不再问为什么,但我要知道事发经过。」她的倦容及无奈,教他着实心生不舍,但为顾及她的安危,这事绝不能轻易作罢。
「你……」没力!垮下肩,她口气不佳的低声喊:「要知道经过是吧?好,很简单,一个光头老大领着一干兄弟,进门后啥也没说,就开始砸个爽快,结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副景致,好了,我说完了,你满意了没?」
不想发脾气,但就是忍不住,因为她真觉得烦透了!
然,一旁同事却个个白目的给她拍手兼喝采,只因为她话说得又快又准,还没有半点口误。
美眸一瞪,她扫视过一干同事,清亮眸底闪着恼怒火光,责怪他们不该的观戏心态。
「店都被砸成这样了,你们还有闲情逸致看戏?」最后,瞪向Sean,以眼神暗示他快领人做事去。
「呃?好嘛,去收拾就是了。」摸摸鼻头,Sean只得乖乖听令。
不过,怪了,到底他是店长还是她?怎么下令的是她,不是自己?而更怪的是,他竟还乖乖领命?!
嗯,没办法,一定是因为自己太过好脾气,所以才会被安筠这般欺负压在底。
「没事的话,我要去忙了。」摆摆手,赶走一票看戏人仍不满足,因为她连眼前这个也想驱逐出境。
「慢着。」拉住她手,他没打算让她称心如意。
要他走?可以,等他把一切搞懂之后,他自然会做出该走或留的决定。但,前提是,唯有他才能主宰自我,谁都不能决定他的去留,就算是他深爱的她也不能。
「又怎样了啦?」不耐烦,是她唯一能给的回应。
「妳没把话说完。」记得Sean说过她有被点名,那就表示对方有撂下话。
「哪有?我明明就说完了!」他要事发经过,她不都全招了吗?
「对方说了什么?」这些才是重点。
「他、就……」哎哟,那话很难听,她就不想说嘛!
「就?」但,他却相当坚持。
「好啦好啦,说就说啦!」对视三秒,犹如一世纪,然后她举手投降,因为自己敌不过他。
「那家伙叫我自重点,要我别再死缠烂打……我先说哦,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再问我为什么了哦!」
「就这样?」不是没感受到她的不满,但他没空也没心思理会,因为只想找出问题症结。
「对啦,就这样。」还好这次他很听话,没再追着她问为什么。
「没再说别的?」
「没!」撇撇唇,她再说:「这样就叫人够呕的了,再说别的岂不气死人?」
老实说,她对那段警告非常不满,因为实在被说得太过不堪!何时,她不自重了?又是何时,她对谁死缠烂打过了?明明都是些没有的事,那人凭什么这样指责她?
敛下眉,沉思三秒,卓越心里头约莫有个底了。
然后,轻拍她肩,他低声道:「别想了,这事我会处理。」语落,他转身走,没让人有机会留。
「处理?他会处理?!」安筠怔望着他离去的身影。
谁来告诉她,现在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他说他会处理,但他到底是要处理什么?不是她资质驽钝,而是他的话真的太奇怪,她实在听不懂也很难明白。
莫非,今天这出砸场戏码其实是跟他有关?很努力的想,却仍是怎么都想不明白,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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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多金继承人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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