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毫不客气的下考题。「就……就随随便便背一首最长的诗词、歌赋,什么之类的吧!」
说句实话,青青她的能力也只比思苗好上一点点而已。在云霄洞里,除了大小姐——房青苗之外,每个人都是胸有点墨的人……呃——就是那种真的只有一点点文墨,再多便没有的人。
「最长的诗词歌赋?!这是什么问题啊?」于稟庆不怎么高兴地挑高眉。
「怎样?不会就直截了当的说不会,做啥说一些五四三的?如此不乾不脆,真是丢人现眼。」青青考倒别人,一时之间得意非凡,趾高气昂得不可一世。
她那神气的模样差点气晕了于稟庆。
最长的一首诗词是吗?
好吧!于禀庆吟出白居易的长恨歌。从「汉皇重色思倾国」开始,直至「此恨绵绵无绝期」。
于稟庆念完之後,神情有些骄傲,他甚至偷偷的期待著思苗主仆俩对他投以崇拜的目光,但……
她们没有喔!
她们的表情……竟然变得扭曲、怪异!
她们这是在干什么?是他背错了吗?应该没有吧?白居易的长恨歌是他五岁时的骄傲,那首一共有一百二十句、八百四十个字,他打五岁就会背的诗词,没有理由会忘记。
於是他恶狠狠的瞪著思苗主仆俩。
说句老实话,这么长的诗词,思苗跟青青两个是没有那个头脑,也没有那个精力去背完,所以,于稟庆有没有背错,她们两个根本不知道;而她们两个之所以惊骇著一张脸的原因是因为……
哇咧!他竟然背这种无病呻吟的诗!
她们虽听不懂什么叫做「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但她们听得懂什么叫做「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入梦来」。
她们两个再怎么不读书、不识字,也听得懂这诗词暗藏多少风花雪月的故事。哇哩咧——
「我就说他一定是个娘娘腔。」青青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要不,他怎么会吟出这种无病呻吟的诗词来?」
最後,青青还睨了于稟庆一眼,正视这人的面貌,只见他面如冠玉,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哼!果然是个娘儿们。
青青几乎是立即定了于稟庆的罪,认定他就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无用之辈。
娘娘腔!
这等罪名对於于稟庆而言,无异又是一个重大的打击。想他纵横情海多少年,还没个姑娘家说过一句有损他男子气概的话;而今,他只不过是随口背了首诗词,便让人栽赃这等不堪入耳的罪名!
这教他情何以堪啊?
于稟庆气得紧握双拳,强忍下脾气不发作。
他咬牙切齿的开口说:「是你们要我背一首最长的诗词歌赋。」
「可我们没要你背这种带著瑰丽氛围的诗词。」青青理直气又壮的反驳他。
「这哪是带著什么瑰丽氛围!这首‘长恨歌’是在说唐朝玄宗皇帝跟他爱妃杨玉环的故事;里头当然不乏风花雪月的词句,但你们可以别净挑委靡的词句来听呀!你们怎么不听听它里头场景浩翰的一面?不听听它‘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不听听它‘天旋地转回龇驭,到此踌躇不能去’?」
于稟庆拗得辛苦,因为,一首「长恨歌」里的确十有八九是在说玄宗皇帝是如何的恩宠杨贵妃,而对於杨贵妃的死,玄宗皇帝又是怎样的莫可奈何……
哇咧!的确是满风花雪月的一首诗。现在,于稟庆只求这主仆俩没能听出他拗得这么辛苦,能让他稍称挽回一点男性的面子。
而凭思苗跟青青肚里的那点文墨,在听完他侃侃而谈之後,思苗对他只有更加崇拜的份,哪敢再看轻他呀?
更何况,于稟庆最後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是个娘娘腔,他还吟了一首宋朝岳将军的满江红。
那两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一下子便澎湃了思苗的热血心肠。
她这一生、这辈子最崇拜的人就是岳将军了。
「就是他了!我要他当我的姊夫。」他好有学问哟!一定能匹配得上她的阿姊。思苗一厢情愿的开口,完全不理会于稟庆是怎么想的。
拜托!他有说要当她姊夫吗?
他只是想挽回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所以,稍加臭屁了一下而已!
「喂喂喂!你在干嘛?」她干嘛二话不说,又驼起他来?她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随随便便就让一个姑娘家扛在肩上,这样很难看吗?
于稟庆难堪的想推开她,但他的箭伤未愈,力气依旧敌不过这个大力女。
青青也说:「小姐,你别这样,你这样有损你女孩子家的气质耶!」
气质?!
她人都要挂了,还要气质干嘛?
「我这会儿要不驼著他离开,咱们要怎么回云霄洞?」思苗冲著青青问。
而不解的人却是于稟庆。「我干嘛随你回云霄洞啊?」
「因为你是我的姊夫啊!」思苗说得挺理所当然的,完全不管人家愿不愿意。
啊咧!他是遇到「番婆」了吗?
「你快放我下来!」他不高兴的说。
「对嘛!小姐,你先放下他来再说,你这样……不好看啦!」这会儿青青倒是跟她的敌人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为她家小姐的清誉企图力挽狂澜。
「这样不好看,那你来背呀!」思苗装腔作势的要把于稟庆丢给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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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落夫家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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