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牙齿在打架。”
“嗄?!”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虽没晕倒,但你还是很怕我。”他觉得他们两个的关系如果真按照念秀的计划走,那他们永远没有成为夫妻的一天。更何况,颜柏宽低头看了她的胸脯一眼。
他才舔她一下,她就全身通红,就连脚趾头都不例外;这么可爱的身体,叫他现在不尝,再等过些时候,她也未免太高估他的定力了。
他的身体想要她想得发痛,他现在就要,马上。
颜柏宽张口品尝她甜美的味道;念秀没想到他的动作会来得如此猛浪,让她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哦!不,这样太快了。念秀想开口恳求他放了她,但她才想开口,颜柏宽的吻便欺了上来,堵住她的嘴,让她有口难言,而且,她都因为他的手而变得呼吸困难,他的舌头还要来捣蛋,径在她的嘴巴里面翻搅着,一下子舔她的牙齿,一下子勾弄她的舌头,他还很用力的吸她的口水,就连她的舌头都吃进他的嘴巴里——
天哪!念秀快要晕倒了,她闭上眼睛,看能不能眼睛闭着闭着,然后就睡得不省人事,这样也好。
“不许你晕倒。”他霸道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这个男人真独裁,连她要不要晕倒,他也要管。
她才不理他,她想晕就晕。念秀死脾气的闭着眼睛,怎么都不张开;但是、但是——
“啊——”念秀痛死了,她身子一软,趴在床上,双手双脚都没了力气。但颜柏宽却好可恶、好可恶,她都这么痛了,他还要欺负她。
他——他太可恶了!这是念秀痛晕过去时,脑中惟一残留的想法。
第四章
颜柏宽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对她这样又那样……害得她两条腿酸得要命,而且她的那里连翻个身都会痛,这下可好,她连下床都有问题,看她怎么起床去吃早餐。
“你到底还要在床上赖多久?”颜柏宽早起床梳洗完毕,走出浴室,看到念秀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都盖住,全身上下包得紧紧的,几乎要透不过气来,莫非她是想闷死自己不成!
“你在干吗?”他拉开她的被子。
念秀死都不放,紧紧的护住被子,不要颜柏宽看见她的脸。“你走开啦,不要管我。”
他昨天对她做了那种事,她羞都羞死了,他还有脸来闹她。
“你想在床上?”
“嗯!”被子里的头点了两下。
“你确定?”
“嗯!”又点了两下头。
“那好吧!既然我的老婆不愿下床,只愿躺在床上温存,那我这个当老公的理所当然奉陪到底。”
什么不愿下床!什么只愿躺在床上温存!颜柏宽到底在讲什么外星话呀?她哪是想跟他躺在床上温存,她是下不了床,而且也没脸去见任何人,她的想法就是这么单纯,他为什么要把她想得那么色。
念秀噘着嘴正要抗议,颜柏宽却上床来,把念秀吓都吓死了。
她掀开被子,两个眼睛睁得圆圆的死盯着他瞧。“你干吗上来?”
颜柏宽咧嘴一笑,还皮皮的跟她说:“上来陪你啊,你不是不想起床。”他说话就说话,一双手还乱来。
“你不要这个样子。”颜柏宽的手在念秀身上兴风作浪,激起一片欲火。她、她很累,身体还痛着,他怎么能这样——
“不要……”念秀声音破碎地呜咽着,因为她虽不愿意,但她的身体却对他的爱抚有感觉。
她好像变得色色的,要不然为什么颜柏宽一碰她,她的身体立刻就有反应?
“我真的很不舒服、很不舒服。”念秀皱着眉头强调。
他就饶了她吧!
“真的很不舒服?”他问。
念秀重重的点了两下头。“嗯!”
“哪里?”
“两腿。”还有那里,只是她不敢说。
“要我帮你揉揉吗?”
“帮我……”揉揉。
揉揉两个字,念秀含在嘴巴里,连说都不敢说出来,她忙着挥手说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是你一动就痛,还是我来吧!”颜柏宽掀开被子。
念秀慌得不顾疼痛,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抱起衣服就往身上遮。不需要他的抚摸,光是他的视线,就足以让她全身红透得像只煮熟了的虾子。
“我、不痛了!我、好了,真的好了。”为了怕颜柏宽对她乱来,念秀力持镇定。
“那我去帮你放热水,你泡个澡会舒服多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念秀抢着做家事,因为在她从小所受的教育理念,就只有女人帮男人放洗澡水的分,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要体贴女人的。
她家就是这种状况,但是颜柏宽却说:“我坚持。”
他不容许她拒绝,有点霸道、有点专制,但备受体贴的念秀却觉得心暖暖的,她想,或许嫁给颜柏宽不是一件那么可怕的事。
◎◎◎
与颜柏宽相处几天下来,念秀发现嫁给他根本就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相反的,爱上他还非常容易,因为,他只是面容长得凶恶,内心却十分柔软。
他会做一些一般男人不会对女人做的事,比如说,他会下厨做菜给她吃,还会带着她去看流星雨,做尽一些浪漫的事,而这些事要是在以前她们于家,若是家里哪个女眷说星星好美,她们于家的男人也只会以为他们家的女人要的是钻石,当下就丢出一张白金卡,让于家的女人刷到爆也不皱眉头一下。
这就是他们于家男人所谓的浪漫与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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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相亲去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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