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仁美愿意相信他,不是因为他的人品,而是打从她跟毕景谅重逢後,说真的,他还不曾拿正眼看过她呢!是这样的事实让仁美相信毕景谅的鬼话。她真以为他只是想演戏给他家里的人看,让他们以为他真的爱惨了她。
其实,毕景谅很想要仁美,他的身体想要她想到都痛了。
不行,他多多少少得发泄一下。
毕景谅盖上被子。
「你现在又要干么了?」他为什么盖上被子,仁美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著,为他不明的动作。
「我们要假装做了。」他把灯切了。
房间一片黑暗,但仁美还是看得到毕景谅的眼睛,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那么的亮。她看得有些著迷,然後——
然後她感觉到他在动。
她觉得那东西热热的,从她私处一直烧到她心口,她从来没过这种体验。哦——好讨厌,现在她更想跟他真正地来一次了,但是他——不识相的毕景谅作戏罢了之後,竟然倒头就睡。
臭男人!
「你别压著我。」一点也没享受到真正的乐趣,这让仁美的脸有些臭,她伸手要把他推开,不让他压著她。
但他则睡死了。
不会吧?他又没真的做,那哪会耗体力啊?仁美真想把他推醒,但是看他睡得那么沉,就想到她中午给他送饭去时,他忙得焦头烂额的情形,於是她又不忍了。
好吧,他要睡就让他睡吧!但是——她得把他推开一些。仁美伸手去推他,却不小心碰到他男性的欲望。
仁美很好奇,她移了移自己的身体。
「啊——」真的进去了!
「你在干什么?」他张开眼来,他抓到她了!
其实他一直没睡,一直等著她自投罗网,没想到她的动作比他预想的还要快,足以见得她比他想像的还要觊觎他的人。
「啊!」她看到他醒来,心里一惊,愣了一下,之後又觉得羞耻,她慌得想推开他的身子逃开。
但他抓著她的手,不让她逃。翻了个身,他又把她反制在他身下。「你想要我?」他居高临下地看著她。
她脸红的样子还真好看。
「我——没有。」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看著她的眼睛。「想不想要?」
「想……想要。」
「大声一点,我没听见。」他把头凑近。
她说:「想,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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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爱後,仁美真是觉得通体舒畅呢!
她没想到当年的大男孩长大後,竟然会是这样的勇猛,让她好幸福说。
仁美抱著凉被笑著,她翻了个身,要窝到毕景谅的怀里去撒娇;但却落了空。
咦,毕景谅呢?
仁美拉开被子,床上、床下都找不到人。
毕景谅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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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谅去上班了。
没关系,她可以体谅,毕竟他是整个公司的老大,是舵手,一夜恩爱之後,隔天早上他赶著去上班,所以没赖在床上跟她耳鬓厮磨,这她可以忍受,因为他要以公事为重嘛!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漠大丈夫,但当她送中餐去给他,他还是照往常那样摆著一张冷脸待她,那情况可就大不妙了哟——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没跟她甜言蜜语一番?
为什么待她就像待个陌生人一样?!
仁美瞪著他,看他吃饭;而他则像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吃完饭就把饭盒丢给她,说她可以回去了!
就这样!
仁美被他的态度气得差点吐血。
好个薄情、冷淡的男人!他吃乾抹乾後就想赖皮,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是吗?好,没关系,她周仁美也不是个死皮赖脸,会赖著男人的人。
他要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是吗?
好,那她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仁美骄傲的拎著饭盒,气冲冲的回家。那天她足足生了一整天的气,他回来的时候,她不给他好脸色看,就连晚餐都没给他吃。
她一定要他把话说清楚、讲明白,他这么侍她是什么意思?!
毕景谅知道他的计划成功了,但他还是装作无知地皱起眉头,生气的问她。「为什么没煮饭?」
她不说话。
「你到底想怎样?」他问出重点了,
好,他不知道是吗?那她告诉他,仁美把脸转向他,一脸的正经。「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没有不理你。」
「你今天不吭一声就出门,这还算不是不理我吗?」
「我每天早上都这样。」他回答的倒是理直气壮的。
是,他是每天早上都摆出这副死人脸没错,但他怎么可以把今天跟平常的每一天拿来相提并论?
昨天他们两个可是睡在一起,缠绵了一个晚上耶!
仁美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难看到了极点。
他看著她,假装突然了解地「呀」了一声。
他吵死了!她瞪他。
「你是不是在意昨天晚上的事?」
「在意?」她皱眉,她哪会在意啊!她周仁美最讨厌男人缠著她、黏著她了。「我、我——我当然不在意。」
是啊!她当然不会在意;但既然不在意,那她胸口为什么闷闷的,好像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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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性游戏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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