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姨,好不好啦?”叶樽翰再接再厉。
“呃……好……好吧!”破功了啦!律师界最黏人、最难缠的麦芽糖,只要让她抓到一点蛛丝马迹就一口咬住死命不放的毒舌派掌门人,今天在一个十三岁男孩小狗般可降的眼光下,破、功、了!唉!默哀三秒钟。
在她哀悼的同时,两父子暗地里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 * *
“岳桦,你的电话,钟宁找你。”白秉辰将话筒放在一边,对正在帮白樽翰补功课的李岳桦道。
是的,李岳桦以着惊人的速度和她特有办事的方法,让白秉辰毫无障碍的取得了樽翰的监护权,当然,他并没有亏待叶雯欣,就算她是个不称职的母亲,怀胎十月和生产时的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所以他帮她还了赌债,再给她一个月十万元的费用,活多久领多久,活的愈久,就领的愈多。
现在的樽翰姓白,叫白樽翰,不姓叶了。
也转学了,因为新学校的课程和旧学校不太一样,本来是要他上补习班,可是他直接回绝,又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光看她,说他还不敢去,会有人欺负他。
李岳桦想起他们初见的情形,也不勉强他,所以就演变成现在这样,平常他们谁有空,就由谁负责帮他补功课。
她起身接电话,换白秉辰接位。
“钟宁,有什么事吗?”
“岳桦,你老实招来,那个男人是谁啊?为什么会在你冰清玉洁的屋子里?”钟宁劈头就问。
李岳桦望了一眼他们父子俩,看见他们几乎头抵着头在研究习题,忍不住轻笑。
“钟宁,你该不会专程打电话问这个问题的吧?”
“当然不是,不过这件事情比较重要,快从实招来。”
“OK,我说就是了。”李岳桦并没有存心隐瞒,只是没有敲锣打鼓昭告天下的习惯罢了,更何况她和白秉辰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连她自己也很模糊啊!“他是白秉辰。”
“嘎?!你说什么?刚刚线路好像突然出现一阵杂音干扰,因为我好像听你说出白秉辰这个名字?呵呵……不可能的,白秉辰怎么可能住在你家咧?一定是杂音干扰。”钟宁干笑着。
“那不是干扰,你也没听错,刚刚接电话的那个人就是白秉辰,白扬集团的总裁,听清楚了吗?”这个钟宁,还给她装疯卖傻。
“啊——”钟宁一阵尖叫,让李岳桦受不了的将话筒移开,眼光正好对上两双相似的眼眸,那对父子正以着同样的表情听她讲电话。
“写你们的功课,看什么看!”李岳桦捂住话筒,对他们龇牙咧嘴。
父子俩相视一眼,忍住脱口而出的笑,乖乖的回头做功课。
重新拿回话筒,那厢钟宁还在说。
“快告诉我,你们进展到哪里了?喔呵呵呵……我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呢?想也知道,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当然是已经爱到最高点了嘛!我更是多此一问。”
李岳桦翻了一个白眼。“钟宁,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岳桦岳桦,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候我要当媒人喔!因为是我做的媒嘛!你说对不对啊!”
“钟宁,你再不说我要挂电话喽!”李岳桦威胁她。
“好好好,我说我说就是了。”钟宁连忙讨饶。“真是的,问一下而已也不行,简直就是过河拆桥嘛!想当初如果不是我的关系,你们会认识吗?不过要当个媒人讨一包红包而已也这么小气。”她嘀咕着。
“钟——宁——”真是的,她怎么会有这种手帕交?
“啊!我只是要告诉你一声,我爸爸醒了,他想见白秉辰和廖相如,就由你代为转告,还有,我要离婚了,就这样,拜拜!”
喀的一声,钟宁挂了电话。
愕然的看着电话,这个钟宁,废话说一堆,讲正事却两三句给交代完,什么叫做:“还有,我要离婚了,就这样,拜拜!”她一直在担心她和陈威璋的后续问题,她却拿“我要离婚了”五个字做交代!“怎么了?”白秉辰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从她手中接过话筒放回电话上。
李岳桦懒懒的跌坐在沙发上,一双眼深思的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冷不防想到钟宁问她的问题:他们进展到什么阶段了。
“白秉辰,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搬进我家?”
白秉辰扬眉,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我以为你知道,不是因为有人要杀你,我来保护你的呀!”当初就是利用这个理由硬是厚着脸皮闯进她的生活里的,不是吗?
“当初你说什么我当然知道,我指的不是……这样问好了,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当然是因为怕你被杀啊!”怎么?她终于开窍啦?放话说要追她已经说了那么久,也做了那么久,她终于感觉到了吗?
李岳桦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他故意耍她啊!
好吧!他喜欢这样,她也不是拿他没办法。
“为什么怕我被杀?”
她到底是真不懂,还是想听他表明心意啊?白秉辰望着她思索着。
“天啊!我拜托你们好不好!”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的白樽翰一拍额头,仰天长叹。“桦姨,你为什么不干脆问爸爸爱不爱你,还有爸爸,男子汉大丈夫,敢爱敢当,不要女人家问一句答一句嘛,你就直接告诉桦姨,因为你爱她,所以才想保护她,这样不就好了。”
两个大人突然红了脸,不约而同的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闪,把客厅留给你们谈情说爱行了吧!不打扰你们了。”白樽翰收拾桌上的书本,转身走进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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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律师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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