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们说漏嘴,让二少知道她画了好几十张他的裸体画──当然是她想像的,那她还能留下全尸吗?
傅砚星眼一眯,冷光朝她直射。
“你、说、什、么?”一字一字威吓的出口。好胆再给他说一句不行!
“我、我说……不行啦!”阮澄英虽然有些犹豫,可还是摇头。
傅砚星脸沉了下来。这个约会对她就这么重要?!
“给我一个的理由!”他咬牙道。
“我……我们要讨论一些重要的事情,有外人在场不是很奇怪吗?要招呼浪费时间,不招呼又不礼貌,反正就是很怪啊!”
“我是外人?”他瞪着她。“跟他一比,我变成外人了?!”还说招呼他是浪费时间,简直令人火大!
她是打算跟那个兔崽子讨论什么重要的事,重要到不能有“外人”在场?!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同学?还是男女朋友?
阮澄英微惊,警觉自己说错话,急着想解释,没注意到他说的是单数“他”,而非复数“他们”。
“二少,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你!”他打断她,火大的将钥匙丢还给她。
“二少……”
“我这个外人很识相,以后不会再管你了!”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二少!”她焦急的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二少,我不是……”
“放开!”傅砚星怒道,不过没有甩开她,因为就算心里气得要死,他也不想再看见她被甩开之后,那种受伤的表情。
“你听我说!”阮澄英大喊,挡在他面前,仰头望着他一脸怒气……还有受伤。
“不必了,我不过是个外人,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更不必浪费口舌跟我这个外人解释什么!”他气死了,然而在深猛的怒气之下,他知道有着更多的吃味和勉强称之为惊慌的情绪。
本来还以为离开这十年,她对他没有疏离的感觉,可当听见自己被她归类为“外人”,他才惊觉,十年,毕竟还是太久了吧!
她不是十四岁,她已经二十四岁了,不管是交男朋友,甚至论及婚嫁,都是很正常的事,把两人的时间停在十年前,以为她依然以他为中心的人,只有他!
她是真的喜欢他吗?还是梦话就只是梦话,而其他,只是他的想像?
“二少!”阮澄英火大的吼。可恶!她是不知道他在闹什么别扭,但是她也生气了!“在那个场合,那个团体,那个讨论的话题,你确实就是外人,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要这样曲解我?”
好气好气,气得红了眼眶,所有的委屈一发不可收拾,她愤怒的推了他一下。
“不管我?哈!无所谓啊,反正我已经习惯了,你一走十年,什么时候管过我了?好啊!你走啊!”又用力的推了他一下,眼泪掉了下来。“走啊!不要再管我了,无所谓!”她用尽力气的朝他吼完,转身跑开。
傅砚星懊恼的一叹,追了上去,一把扯住她,将她抱进怀里。
“别哭!”他口气甚差的命令,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的眼泪对他的杀伤力,他受不了她的眼泪,那会让他的心犯疼。
“你不是不管我了,还管我哭不哭干么?”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她闷闷的说,语气是挑衅,却也哽咽的,带着浓浓的哭音。“我就是要哭,我要哭得惊天动地,怎样?”说着说着,还真的哭得更厉害了。
“不准哭了!”
“你走开啦,不要管我啊,走啊!”她边哭边喊。
博砚星懊恼极了,捧起她的脸,急急的抹着她的眼泪,可是越抹越多,最后也不知道哪根筋打结,他捧着她的脸直接吻上她的唇,封住她的哭声。
脑袋轰然一声巨响,阮澄英忘了哭泣,瞠大眼瞪着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
他……二少……二少在吻她!
而病急乱投医的傅砚星,在接触到柔嫩的唇瓣之后,理智便迅速回笼,可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见她瞠大着眼,有惊喜,没有讨厌,他暗暗叹了口气,抬手遮住她那种仿佛欢迎他失控的眼神。
“没人告诉你接吻要闭上眼睛吗?”他抵着她的唇低语。
感觉掌心有着睫毛轻刷的搔痒,知道她闭上眼,这举动所代表的意思已不言而喻,也让他彻底投降。
博砚星不负所望,大掌移至她的后脑,将她往前压,加深两人的吻。
火热的唇舌细细的品尝着甜蜜的红润唇瓣,她的唇一如她的笑那般甜美,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探入她唇内,在牙关外轻探,然后像是再也无法满足于这样的接触,带着些许霸道之气撬开她的牙关,钻入她的唇内,与她甜美的丁香嬉戏纠缠。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理智全失,但她一点也不在乎,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发展,这种时候,要理智做什么?
光是想到他正吻着她,她就兴奋得几乎发狂,更何况那火热的滋味早在接触的刹那,就烧熔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抬起双手圈住他的颈项,热情的回应着他,渴望将自己融进他的骨血里,这样就可以不必再跟他分开……
“别哭了。”傅砚星低叹,怜惜的啄去她又滴落的泪水。“你为了那个兔崽子精心的打扮,都变成一张大花脸了。”他提醒她,语气很不是滋味,可却也收敛了火气。
“我才不是……为他打扮的……”她故意把眼泪鼻涕往他身上擦。
“不是?”他一点也不在意她的行为,只在意她刚刚说的话。
“本来就不是,我干么为他打扮啊?”奇怪,二少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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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恶小开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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