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然抓过她,他一手掀起覆在桌面的桌巾,一阵杯盘撞击,倾倒的烛火顿时湮灭,黑暗中他抱着她横倒在桌上,不断的亲吻她的眉眼、唇、耳际、颈子……
他抚摸着她,她亦回以热情的碰触,两人像烈火堆旁的干柴那么岌岌可危,她唇中的酒香浓烈炽热,令他深陷其中。
「子骞,我要跟你在一起,要当你的人……」她攀着他,口中呢喃不止。
忽地,他脑子像是被什么击中似的,连忙止住一切荒唐的行径,从她的曼妙中豁然起身。
「子骞……」她醉眼迷蒙,无助的唤。
杜子骞对自己的疯狂不受自制很是懊恼,往墙上一碰触,黑暗被灯光驱走,把他从氤氲的情欲中拉出,胸口的起伏泄漏出他仍是激动的情绪。
「子骞?」她撑起身子离开长桌,眼神迷蒙。
「对不起,我不应该对妳不规矩。」他歉疚得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黄若齐却下依的从身后抱住他,「今天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为了躲开,杜子骞一个转身离开餐厅,却意外发现客厅的桌上,还有几只红酒空瓶。她喝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难怪变得如此大胆热情,她根本是醉了。
「妳买了多少酒?」
「才六瓶,没有很多啊!」她揪着他的衣服不甚清楚的答着。
「六瓶?!」杜子骞惊觉不妙,走近查看,桌下只剩两瓶,扣除餐桌上那一瓶,她大小姐一个人就喝了三瓶,难怪她处处不对劲儿。
「对,我本来还想多买一些的。」她紧紧的抱着他。
「若齐,别这样,妳喝醉了。」她醉了,他竟差点下流的占她便宜。
「没有、没有,你总是不碰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她啜泣低哭了起来。
「不是这样的,听话,我、我还有个工作得赶进度,妳瞧,我还把计算机带回家来了不是吗?所以妳现在去睡觉,然后我去工作,好不好?」他努力安抚她,还把工作拿来当作搪塞。
「我不管、不管……」她恼得瞪大眼,直跺脚,还不断的拉扯自己的衣服。
杜子骞赶紧帮她系好身上的衣带,她扯他就系,「听话,快住手,若齐--」
「不要、不要--」酣醉的她生气他的阻碍,遂打了他一巴掌。
「若齐!」一把抓住她的手,他试图让她不要把自己脱个精光。
「不许你工作,我咬你!」醉人儿张嘴就咬,「我就是要勾引你,就是……」
谁知她发起酒疯来会这么冥顽固执,他们一路拉拉扯扯的在屋子里纠缠,冷不防的,柜子上一件摆饰品掉了下来,正巧砸在杜子骞的脑袋瓜上,痛得他直想骂脏话。
眼见情况无法控制,他只好心一横,往她颈上劈了一记手刀。
「若齐,很抱歉。」
「唔--」刚刚还争闹不休的人,随即发软昏厥。
杜子骞顺势一接,把她抱到床上去,然后头疼的考虑着,该不该打电话叫徐秀礼来照顾她。
左思右想,他决定明天再说,今天晚上,就别打扰人家了。他摸摸鼻子自己善后这一切的混乱。
当他蹲在地上收拾时,一想到她的醉言醉语,「勾引?嗤--」又觉得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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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登的从床上弹坐起身,黄若齐的脖子、脑袋疼得叫她有些堪不住,直蹙眉。
眼神还迷迷蒙蒙的搜寻着这屋子时,杜子骞端了一杯水来,「渴了吧?」
她纳闷的瞅了他一眼。他怎么知道?不过她还真是渴了,遂接过来牛饮下肚,一杯水终于解了她的渴,只是她还是觉得浑身都疼。
「谢谢。」边抹去唇上的水。
「下床梳洗一下,然后出来吃早餐。」
「这是哪里?」
他浅扯着嘴角勾起弧度,「我家,妳忘了吗?」
「你家……」一长串的画面胡里胡涂的闪过,可却没让她理解什么。
「快来,淳和跟秀礼也在,晚了会被他们吃光的。」
「啥?」为什么这两个家伙也在?黄若齐真是越来越迷糊了。她动了下身子,只觉肩膀好痛,脑袋像要炸开似的。
杜子骞走后,她揪着脑袋,拚命的回忆着睡前的一切。昨晚是情人节,然后她想要勾引他,然后在等待中酒一喝多,连他啥时候回来的,她也迷迷糊糊……
「嘿,妳终于醒了。」徐秀礼走到房里。
她哭着脸说:「我头疼得像要炸了似的。」
「妳宿醉活该,听说妳昨天一个人就干掉四、五瓶红酒,妳酒女啊!」徐秀礼狠狠的拧了她一把。
「啊,真的吗?!我一个人喝那么多酒?」她不敢置信。
「天晓得妳怎么了。」真是被她打败。
「那我有没有发酒疯,有没有作出什么糟糕的事情?」黄若齐拉着她追问。
「有没有发酒疯我们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妳该作的事情没有作。」李淳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门边来了。
「比如说?」
「比如说妳应该把杜子骞吃了,而妳却没有。」他投以无奈的眼神,「我一大早拉着秀礼杀来,就是想要来助妳一臂之力,准备让杜子骞来个百口莫辩,结果就看到他一个人狼狈的睡在客厅沙发,然后该死的笔记型计算机还放在桌上,一副熬夜工作的蠢样,而妳在他房里呼呼大睡。大小姐,我以为我们昨天有共识了呢!」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昨天我等他等了好久,一个人无聊就想说先喝点酒,我甚至连他几点回来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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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先生娶我吧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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