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餐桌上。
“为什么不告诉我?”徐雪凝语带幽怨的质问他。
张让吃着饭,闷不回答。
“姑爷,要不要再吃些什么?今天的菜合胃口吗?”陈妈好意的问。
“陈妈,你做的菜很好吃,不过别再忙了,我已经吃撑了。”张让用徐雪凝难得看见的好语气对陈妈说。
徐雪凝恼了,“我不回去了,我想在这儿陪妈妈。”视线始终不落向他。
张让抬眸一扫,“你住下吧!自己注意安全,出去叫老陈送你。”
徐雪凝转身离去。
吃完饭,他又到徐母的房间内陪了她一会儿,才驱车回兰薰山庄。
破天荒的,房内的气息带点冷清、寂寥,因为惟一能温暖这屋子的女主人今天不在。
黑暗中,张让的脚步绕过偌大的床来到落地窗前,他点燃了香烟轻啜吸着那味道,白烟从他口中缓缓吐出,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撒入些许光芒,他低头沉思。
该怎么说他与雪凝的感情呢?
原先他一本初衷的想要折磨她,用她的痛苦来悼念眉儿的芳华早逝,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慢慢的叫她给占据了。
她清澈无辜的眼神总是逆来顺受,是那样的柔弱、令人不舍,然而这样的形象一重叠到她做出恶意堕胎的行为,张让的情绪起伏是变本加厉的波涛。
燃烧一半的香烟突然被纳入掌心,张让将香烟握在手掌中,丝毫不在意灼烫的温度。
旋过身子,皎洁的月光将床脚下的某样东西照耀得闪烁动人,张让走上前拾起它。一只豪华的珠宝耳环落入他掌中,一旁还有不该出现的针筒。
可以断定这不是雪凝的首饰,他从未送她这样的东西,而她也不喜欢这种华丽的珠宝,全身上下除了婚成,她向来什么首饰也不戴。
会是谁的?会是谁曾经任意进出他们的房间?这针筒又是做什么的?
张让眯起眼把玩着首饰,思绪快速的转动。
是她?她来这儿做什么?这针筒也是她遗留下来的吗?
张让的目光在微蒙之际露出精光,也一并怀疑起这只耳环的拥有人。
明天问问侍女小文,或许她会知道什么。
“小文呢?”张让看着在三楼走动的侍女,开口问道。
“少爷……小文……”胆小的侍女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张让沉声问,“去把小文叫来,我有事找她。”
“小文已经走了。”侍女搪塞着。
“走了?谁让她走的?”张让高大的身形站在侍女面前,那语气让侍女害怕的不住打颤。
侍女犹豫着到底该不该说。她怎么会这么倒霉?竟会遇上这令人敬畏的少爷,她若不说实情,少爷铁定饶不了她,可是说了,她的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
“我没有什么耐心……”
侍女双脚一曲,咚的一声跪下,还未开口,眼泪倒先关出来了,“少爷,饶了我吧!小文被静小姐跟管家关到后面的仓库,而且……”
“小静?”他实在难以想象。
侍女一阵胡乱的点头。
“而且什么?”张让的脸蒙上一层乌云。
“管家打人,还威胁我们不准说……”侍女声音不断颤抖。
张让聚拢着眉,打算往主屋后方走去。
“少爷,你不能去,我会没命的。”侍女一时情急,也顾不得什么,抓着张让的裤管连忙哀求。
张让停下脚步,理智告诉他得仔细的盘算,才能抽丝剥茧。
“你先下去,这事情不准跟任何人提起,你照往常一样做事。”他命令道。
“是,少爷。”侍女局促不安的奔下楼。
张让伫立原处,掏出口袋中的耳环,继而想着瘫痪的小妹,身形四周凝聚着一股莫大的气流,他在怀疑,怀疑他被蒙蔽的事实。
临时在住家附近找了个钢琴老师的工作,为的是在希望精神上有所寄托。
母亲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她需要一点抽离的空间去接受母亲即将撒手人寰的消息,所以她选择了这个工作,希望孩童的童稚能缓和她的悲伤。
一如往常的送走了孩子、家长,她安静的收拾着教本。
“雪凝,待会我送你。”同事裴君右善意的说着。
“不用了,我还有事忙,你先回去吧!”她的笑容淡雅,还带着忧伤。
知悉她家中状况的裴君右未再多言,只是上前拍拍她的肩膀。简单的动作却是给予徐雪凝最大的安慰。
能交到这样的贴心好友,是徐雪凝走出兰薰山庄后最大的收获。
回拒了老陈的接送、君右的好意,徐雪凝独自一人走着。
她很怕回家,生怕母亲随时有可能辞世,她也害怕回兰薰山庄,因为那里有她眷爱却又畏惧面对的男人,还有她格格不入的一切。到底哪里是她可以栖息的地方?会是那温暖的臂弯吗?
她在深夜的路上走着,感觉自己被遗弃了,她独自口伤感……
忽尔,一只手掌从背后捂住她的嘴,“啊——唔……”随即她被拖进无人的暗巷中。
徐雪凝被捂住的嘴巴发不出恐惧的求救声,一双清澈的眼睛布满恐惧。
“救——呜……”她挥动着四肢想要抓住一点求救的契机,然而却是枉然,她的嘴巴被胶布贴住,发不出声音。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激烈的拉扯后,眼前的歹徒露出猥亵的嘴脸,还一边毒打着她。
“啪啪啪——”她被打得眼冒金星几乎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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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不来电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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