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行了,他真的会笑死。匡云东笑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
日落西山,艳艳彩霞染红了天际。
匡云东掳了花非雨,骑上「驰雷」来到皇城近郊听风楼上。
这是她第二次骑马,却愕然发现,原来马匹的奔驰也可以像乘车那样平稳。是因为神马通灵吗?
那就难怪匡云束对地爱不释手了。
他们一到目的地,下了马,他便将她丢在一边,好生服侍「驰电」去了,又是抹汗、又是倒水……态度之殷勤、神态之温柔,简直令人……嫉妒。
「疯了!」用力一摇头,她踱到一旁去,再也不看他。「不过是头畜牲,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她咕哝,却在话一出口时,又吓得心跳狠狠一窒。
「不对,从头到尾,我就不该拿自己跟一头畜牲比……呃,也不对!是……我根本不该有嫉妒心……我……」乱了,全乱了!
她一会儿跳脚、一会儿咬牙,想到自己将匡云东视得如此重要,一颗心上上下下地忐忑不安!
这才意识到原来她从未控制住自己的感情,那对他初见面即产生的欣赏早在不知不觉间变了质,成为喜欢、更逐步往爱恋进展而去。
「怎么会?」与人斗智、斗力,她从未输过,却为何会败在匡云东手上?是他比她聪明,还是能力比她好?
「不!他只是擅耍一些小手段。」仔细分析相识以来他的一言一行,那根本像设计好了用来对付她的。
坦白地提出要求、毫不畏惧地向她挑战,再配上天时、地利、人和,她不栽才有鬼。
但就算知道了,还是无法自他密密编织出来的情网里逃脱;因为她真的对他动了情、动了心。
不过,他若以为这样便能令她顺从,那就大错特错了!
要她认输,他还得再加把劲儿!
深吸口气,花非雨莲步轻移到他身後,毫不掩饰地酸道:「你好像很喜欢这匹马?」
「这是你送我的头一件礼物。」他抱著马,炯炯目光却像丝一样紧紧缠绕住她。
她几乎要以为他抱的是她,而非马。「那麽你喜欢的究竟是我的礼物,还是这匹马?」
「都喜欢上他恻首亲吻了马头一下,但眼神却未离开她的唇半分。「『驰雷』因经过你的手而更显珍贵。」
她浑身一颤,终於明白他是在挑逗她。「既然如此,那是否该轮到你回报了?」
「好啊!」匡云东放开马,走到她身前,卷起她的秀发,凑到唇边轻啄一口。「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头发好迷人?」
「大多数的人会说我的头发又黄又鬈。」她抿著唇,诧异地发现头发也有知觉,它们变得好烫。
「但很柔软,触手如丝,既润且滑。」他又亲了她的发一下。
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乾涩的唇,心里有股欲望,他吻的若是她的唇该有多好。
然後,他就好像听见了她心底最深处的呼喊,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温润的唇密密地贴上她的。
「嗯!」她自鼻间哼出一记满足的轻喟,等待果然能使结果更甜美。
他就这样贴合著不动,直过了约半刻钟,察觉她急速的心跳有转缓的趋势,他的舌才开始攻掠她唇腔。
她微降温的激情再度被挑起。「唔、嗯……」禁不住张开嘴,她迎进了他的舌。
他让自己一点一滴进入她,而且是小心翼翼地……
她不禁诧异,这是个什麽样的吻?
看见她眼底的惊愕,他的舌突转为狂风暴雨,猛地勾住她的丁香,辗转纠缠、又吸又吮。
「嗯,呼--」她的心跳一时急、一时缓,整副心思被他搞得一团混乱。
情不自禁,她伸出长臂勾住他颈项,让娇柔的身躯紧紧贴合他。
「唔!」似要奖励她的主动,他的舌转而突刺她唇内每一处,齿列、舌下、腮帮……无一遗漏。
那点到即止、又狂猛如海啸的碰触,刺激得花非雨的身子抖颤如风中叶。「嗯嗯嗯……」她拚命摇头,快被他搞疯了。
但他还不想放过她,对著她的唇又吸又舔,像要汲乾她唇内每一滴津液似地激狂。
她融化了,娇躯化成春水彻底瘫在他怀中。
「非雨,你真可爱。」她或许不美,但自内散发的光彩却灿烂夺目,尤其在蒙上情欲的面纱後,那份媚态更比天下间最强烈的春药还要诱惑人百倍。
她眯起眼睛,娇媚地望著地。「真的?」
「再真实不过。」亲了亲她白皙的额,他掏出一卷纸轴递到她面前。「送你。」
「什麽?」她接过一瞧。「这是……」
「中士传来的粹染秘方。」他将她拥在怀里,爱恋地卷著她的发丝玩。「可以染出轻柔艳丽的绝佳丝料。」
「为何给我这个?」她摊开纸轴的手微抖,不敢相信他第一次送礼就如此切合她心。
「你才取得北原国御用织厂的权利,难道不想一鸣惊人?」他指著她手中的纸轴。「这秘方可助你心想事成。」
她愣住了,他真的仅她的心;比起珍贵的金银珠宝、华服首饰,一份能让她的生意更上层楼的赠礼才是她最想要的。
只是他从何得知的?她并未向任何人提起啊!
「为什麽?」短短的三个字,却是她心底最深切的疑惑。
「用心。」他轻抚著她柔嫩的颊。「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喜欢你,要立你为 后?难不成你以为我只是说著玩玩?」
她撇过头,躲开他的抚触。「我以为你对我的钱更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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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舟钓情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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