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她气疯了,「我算什么?」
「小蝉,妳别再无理取闹了。」
「她对你比较重要是吗?」
「小蝉!」
「你根本不爱我!」她大吼着。
「我爱明理、懂是非的女人。」他厉声表示。
「我不是!我喜欢无理取闹!」她负气的吼道。
「如果妳再继续胡闹下去,我就真的……不爱妳了。」他到底要怎么说,她才能了 解?正确的说法是,她到底要到何时才能真正长大?
「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她的心顿时被剖成两半。
「小蝉,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他看出汪小蝉的表情很不对劲。
「你说得够明白了!」他的言行举止已经深深、深深地伤了她的心。
欧中凯深深的懊悔,正想伸手给她一个拥抱,告诉她,刚才完全是在说气话,但他 的手尚未来得及伸出丢,汪小蝉已像一阵风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想追出去,身后却传来一阵痛苦的申吟声,令他不由得转回身。
「总裁,我……我觉得很不舒服。」黎妤心的身体戏剧性地向后倒,不偏不倚的跌 入欧中凯的怀中。
「黎助理!」欧中凯鹚慌的抱住她,连忙通知警卫叫救护车。
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跨过一道又一道的马路,汪小蝉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脚酸了、 起泡了,也不在乎引来多少人的异样眼光,她还是一边走一边掉眼泪。
她作梦也没料到欧中凯竟真的亲口说不爱她了,她除了伤心外,更让她感到难过的 是,他竟当着黎妤心的面说!只要让她想起黎好心那种得意的眼神,她就更加火大。
她已分不出此刻她到底是生气还是伤心,莫名其妙地,眼泪完全不听使唤的一直往 下掉。
「小蝉!」未等车子停妥,楚烈已迫不及待从车子内冲了出来。
他一接到手下的通知,知道汪小蝉像受了莫大的委屈边走边哭,马上以超速的车速 赶到。
见到哭得像泪人儿的汪小蝉,他的一颗心疼得揪了起来。
「走开!」汪小蝉心情坏透了。
「是谁欺负妳了?」他要是知道是谁敢欺负她,他一定让对方生不如死!
「我的事不用你管!」烦死了!男人都是一样的讨厌。现在的汪小蝉可是一竿子打 翻全船人,只要是跟欧中凯同「性」的,都惹到她啦!
即使碰了一鼻子灰,楚烈仍一点也不以为意,依然捺着性子陪着笑脸。
「怎么了?妳忘了我们是朋友吗?妳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我一定帮到底。」他很 有义气的说。
她很想叫楚烈丢把欧中凯砍成十段、八段,但终究还是舍不得,因为她是爱他的。
可恶!他对她这么坏,她竟遗爱他──她真是有病呀!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她发现真正有病的人是楚烈,而不是她。
「我们是朋友嘛!妳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掏出手帕递给她。
就因为这么一句「我们是朋友」,让汪小蝉更加感动,心中对欧中凯的埋怨也更多 ,泪水,也落得更凶了。
「怎么了?」一向自恃冷静的楚烈也开始慌了。「我说错或做错什么了吗?」
「不!你很好,你真是个好朋友。」她哽咽地道。
有了这么一句话,楚烈已十分满足了。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朋友,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妳说。」别说一件,就是百件、千件,他都会毫不考虑的答应。
「我想去淡水走走,你可不可以暗我一起去,而且只有你一个人陪我去?」
她瞄了一旁的保镖一眼,虽然已经跟她保持距离,却仍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好象 受到监视般。
「那有什么问题?」他很阿沙力的答应,并且以简洁有力的命令撤退护卫,连同司 机也一起离开。
汪小蝉对他的细心感到十分窝心,一坐上车,她就好奇的对着车窗敲了敲,她的举 动惹来正专注驾驶着车子的楚烈的侧目。
「妳在做什么?」他偏过头看着她。
「你的车窗有防弹吗?」她充满疑惑的问。
「没有。」他很帅气的单手将方向盘转了个方向。
「那你是穿防弹衣啰?」看他刚才那么阿沙力就将身边的保镖全撤下,想必一定做 了相当的防护措施。
「也没有。」他笑了笑。
「那你不怕被仇家暗杀?」不是她爱乱想,而是她知道像他这样的黑帮老大,一定 有许多人觊觎地的崇高的地位,所以,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一定相当多。
「妳不用担心会有人对我开暗枪,因为认识真正楚烈的人并不多。」为了他的安危 ,帮里早已安排了替身,来混淆那些想对楚烈不利的人的目光。
「啊!这么说,现在的你是本尊还是分身?」
「当然是本尊。」他有些腼腆的看了她一眼,「妳知不知道,淡水往哪个方向走? 」
「你没去过?」这个人该不会是都市「耸」吧?
「告诉妳一个小秘密,我才从国外回来一年多而已。」
「你是被通缉而逃亡海外,现在才又潜返回来的吗?」那他一定犯了很大的罪,汪 小蝉暗忖。
「我没有犯过罪,也不是通缉犯,我是在国外求学。」楚烈朗声一笑,老天爷,这 个小妮子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跟她在一起实在太有趣了。
「啥?你留过学?」她笑了笑,「一定是那种不见经传的野鸡大学,对不对?哪一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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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坏小恶女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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