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吧!信不信由你,我除了想起你是我的妻子外,其他的我全不记了,包括我们、分开——不过,我想你会一一告诉我的,因为你欠我一个解释!”
0H!他怎么敢对她这么说!?他居然说她欠他一个解释?这有些本末倒置了,该解释的人是他才对!
当安梅莎身处在自己家中的客厅内时,却感觉不到一丝熟悉感,只觉阵阵的压迫。
“你想喝什么?咖啡、果汁、可乐?”说着,他便拄着拐杖要往厨房走。
“不用麻烦了,我若想喝什么,自己来就行了,毕竟我对这儿并不陌生。”她避开他嘲弄的眼光,假装环顾四周的摆设。
“我妈妈告诉我,这里一直维持原状,你觉得呢?”他凝视她。
“是没有改变。”她见到通往二楼卧室回旋型的楼梯,胸口原本已结痴的伤痕,再次被扯裂开来。
他注意到她痛苦的表情。
“你想起了什么?”
“没什么……?”当时的情景,突然鲜明地涌入脑中,令安梅莎的声音有些颤抖。
艾斯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于是咄咄逼人的道:“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该死!你回来不就是要帮我恢复记忆的吗?你这个样子怎么帮我?”
“有些事可以忘掉是最幸福的。”透过落地窗,她见到随风轻摇的秋千;晕黄的夕阳虽然渐渐隐没在山顶间,但是依然散布着赤红色的光,把天空照耀得如火燃烧般地辉煌。
“告诉我,到底我们之间曾发生过什么事?”他不耐烦的大吼一声。
“我曾由那个楼梯……摔下来。”她痛苦的闭上双眸。
“你受伤了吗?在哪里?”他焦急地问。
“身体的伤很快就会复元,但是心里的伤……”她喃喃低语。
“shit!你可不可以一次把话说清楚?你到底受了什么伤?”
“我流产了,失去了我们的孩子,”她黯然神伤地说:“是对龙风胎。”
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陡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双唇紧闭,下颗的肌肉激动地抽搐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显然受到了极大的震憾。
但和她当时所受到的痛苦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呢!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本来会有孩子的吗?该死!我曾经有过儿子和女儿……为什么我从来不记得这件事?又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而为什么我就是想不起任何事?”
那是因为你不愿意回忆这件事……安梅莎把已到口的话,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呢?责备他,他会承认吗?
“你当时一定很伤心。”
“那不是‘伤心’可以形容的,我觉得我的世界被毁灭了,宁可跟着他们一块儿消失。”她赶紧转头望着窗外。
“我呢?我有什么反应?”
“当时你到荷兰去谈生意,直到你回来时,已是第三天了,你也很难过吧!”她用手指抹去溢出的泪水。
“你为什么会摔下来?是因为不小心吗?”
“可以这么说——”她觉得好累,那是一种心情上的疲惫,她需要休息,需要喘一口气,否则她怕自己会因支持不住而昏倒的,“很抱歉,我想休息一下,可以吗?”
“嗯……你还记得房间在哪里吗?”
“我不会回我们的房间,”她如同刺猬般瞪着他,“我睡客房就行了。”
“你不是我太太吗?既然我们是夫妻——”
“不!我们已经分居了。”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平静无波。
“只是分居!”他的声音也不带一点情感。
“但是,时间也足够在法律上站得住脚,只差少了一张离婚协议书而已。”她觉得声音又渐渐地不稳定起来。
“为什么你会离开我?原因是什么?是我的错,还是你的错?”他仍是咄咄的逼问着。
“是你的错!”她大叫出声,“是你抹杀了我们的婚姻!”
“莎莎……”他凝视着她,眉头深锁,似乎在努力回想着。
安梅莎不想再面对他,抓起皮包和行李便往二楼冲,留下艾斯独自一人头痛欲裂。
夕阳已经完全沉落,天空却仍有少许残照,如同安梅莎此时的心情,即使强作镇定,却仍余波荡漾。
她选了原本是布置来当BABY房用的房间,想当初她因失去孩子而伤心欲绝,艾氏夫妇怕她触景伤情,于是把BABY房又重新装修了一次。
她今天之所以选择这间房间住,并不是想舔舐心中的伤口,而是要告诫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辙了。
敲门声响起,她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后才打开房门。
“你的行李整理好了吗?”艾斯面无表情的问。
“有什么事?”她只带了几套换洗衣物,并不打算停留太久、虽然毕雪珍答应给她两个礼拜的假期,但现在艾斯已恢复部分记忆了,她只要和他把离婚的事谈妥,她就可以离开了。
“我肚子饿了,你去做晚餐吧!”他的声音冷冷的。
她不喜欢他这种颐指气使的态度,好歹她还是他的妻子——在离婚协议书未签之前,而他的口气却比对待一个煮饭婆还糟。
以前他不曾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过话,为什么一声意外竟让他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我说我肚子饿了——”他再重复一次。
“我相信你在这儿住了也不只一、两天,你有方法可以处理好自己的需求的。”她也没啥好气的说。
“但你是我的妻子,我有任何‘需求’,你都必须替我解决。 他在”需求“二字上加重语气,似乎在暗示什么,令安梅莎的双颊不禁染上两朵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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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夜色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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